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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哎哎哎,哭什么,”我親在他的yan睛上,“松kou,逗你呢。”
他一動不動,一副小豹zi絕不輕易上當的模樣。
“哥逗你玩的,”我拍拍他的后腦,皺著眉xi一kou氣,“快dian的,疼死了。”
他猶豫一xia,松了kou。我的指關節上一圈深刻的牙印,邊緣有幾絲紅se滲chu。
我說:“你他媽夠狠,我是不是要去打個破傷風?”
“沒錢。”他惡狠狠回dao,一邊xi鼻zi一邊低toucayan淚。
“真是無力反駁,”我找了創可貼貼在手上,關了燈,上床抱住他,“別折騰了,趕緊睡。”
黑暗里他靠在我懷里,摟緊我的力dao比往常都要用力,害得我rechu一shen汗。他的呼xi起伏不定,很久之后,小聲說:“那我要是上大學,你、你……”
“你什么,還睡不睡!”我在他屁gu上掐了一把,他立刻不吭聲了。
我望著窗外透j來的光,忽然gan到全世界的寂靜,這種突如其來的寂靜中,一種絕望chaoshui般淹沒了我。未來,我還有什么未來?我只能用力抱緊唐維安,他沒有睡著,卻不動聲se地用同樣的力dao回抱住我。我們只有對方,兩個相濡以沫的人,大汗淋漓地摟在一起。
如果我不離開你,我也絕不準你離開我。
唐維安如愿去了南方,一座叫北新的城市,北新緊挨南橋,這兩個城市都南的不能再南,他在那里一所大學學醫。第一學期過半,他就從學校宿舍搬了chu來,我們延續他gao中時期的生活方式,白天他上學,我賺錢,晚上在彼此的懷抱中睡去。
陌生的城市給了我們陌生的安全gan,但唐維安有段時間仍會從噩夢中驚醒,我總是在旁邊,把驚坐而起的他拽回去,讓他重新躺在我shen邊。有時醒來時發現還互相緊抓著不放,像是被liu放的兩個年紀很小的兒童。
我們像一對尋常的同居qg人――不,用夫妻更為貼切,大bu分時候安分過日zi,時不時惡言相向,爭吵,掙扎,折騰累了再gun到床上,擁抱在一起,深陷在對方的yan神中。
除了你我什么都沒有。我看著他的yan睛,一遍遍在心里說。而他的yan睛也看著我,說著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