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蕭柳欽還在回府的路上,就被這消息攔了路。
到福云樓時,那幾個前來赴宴的人都還在,神情多多少少帶著些不自在。
看見蕭柳欽,幾人都回避了視線。
“蕭將軍。”
鄭獻上前,主動接了跟蕭柳欽的交流。
“張大人為何跳樓,諸位在此都說了些什么,有勞鄭大人說明。”
“自當如此?!?/p>
鄭獻拱手作輯,示意蕭柳欽坐下說話。
“我們與張大人都是同一年入朝的進士,雖說各自所司之職不同,卻常有來往,今日張大人將我等叫來,說有要事相商……”
蕭柳欽不動如山,靜聽著鄭獻娓娓道來。
待他說完,蕭柳欽才問:“他要你們救他?”
“是,他說自己一時糊涂,做錯了事,如今大禍臨頭,想討個活路,可不管我們怎么問,他都不肯說具體事由?!?/p>
“不知是多飲了幾杯,還是……他就沖著窗口撲去,我們都飲了酒,行動遲緩,阻攔不及?!?/p>
鄭獻說著,滿面頹然,又似帶著無盡的懊悔。
“他向你們求救,卻連事由都不肯說?”
蕭柳欽明晃晃的懷疑。
就算是鄭獻他們要救,也總該知道是什么事情,才能從中運作。
哪有守口如瓶的求救?
“我們也覺得這事奇怪,不管怎么問他都不說,問急了,他就一個勁的喝悶酒?!?/p>
蕭柳欽點點頭,看向了其他幾人。
“鄭大人所說,你們可有疑議,或是要補充什么?”
眾人都是搖頭。
只有一個穿紫色長袍的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