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婭明顯不信。
換做是以前,她可能也會跟趙想成一樣,但她跟陳有婧談了這么久了,陳有婧邊界感異常的強(qiáng),她給夏婭說了很多對情侶來說正常,但對朋友關(guān)系來說卻太曖昧了的行為——沒有人會將朋友的照片日日帶在身上,用跟陳有婧的合照當(dāng)壁紙,都是對方求了一個(gè)禮拜她才答應(yīng)的。
“反正隨便你,”夏婭說,“你別讓放哥知道就行了,不然他鐵定和你急。”
“也別讓公主知道,公主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悶得很,你這種行為只會給他造成困擾,因?yàn)樗幌肽銓擂巍?/p>
還沒說完,路子陽打斷她,“你眼里就只有他們兩個(gè)?”
“你什么意思?”夏婭怔了怔,“我他媽不是在為你著想嗎?我不想你們因?yàn)檫@種事情產(chǎn)生隔閡。”
“真是這樣?”路子陽語氣帶笑,但更多的是嘲諷。
沒等夏婭說話,路子陽就繼續(xù)說:“從小,你跟老趙就跟放哥更親近,不管是做什么,他都是先考慮到格子言,再是你跟老趙,最后才是我跟吳棟。你也是,不管做什么,你都優(yōu)先想到他們,我跟吳棟一直都是小隊(duì)的邊緣,你不覺得嗎?”
“你們倆看見照片,
匡放的手掌探到了格子言的后背,緩緩?fù)拢谂龅窖澭臅r(shí)候,格子言像是察覺到了一般,他按住匡放的手腕,“不行。”
“我又不做什么,”匡放沒怎么用力,撥開了格子言的膝蓋,“什么工具都沒有,不方便。”
“用手,成嗎?反正都是我伺候你,要不,你也給我k一回?”
格子言自己扶了下眼鏡,搖了下頭。
“開玩笑的,我也沒那興趣。”匡放將格子言撈起來,下邊貼得更近,“我還是比較給你k,看你爽,我就更爽。”
格子言想瞪匡放一眼,送出去的一眼盡是艷而不妖的風(fēng)情。
匡放拽住他的頭發(fā),吻住他。
格子言的舌頭窄細(xì),匡放以前就觀察過,粉的,像鉤子一樣,哪怕不用看,用嘴嘗也能嘗出來,就跟半條果凍似的,又軟又滑,怎么親都親不夠。
要不是格子言掐他,提醒他自己有些呼吸不上來了,匡放差點(diǎn)忘了親又不是只能親嘴,都是自己老婆了,渾身上下哪哪兒不能親?
格子言被匡放親得天旋地轉(zhuǎn),分不清左右西東,他手指抓在匡放的肩頭,只是低頭掃了眼下方,臉上就愈發(fā)滾燙,自覺難堪地扭開了頭。
幫了格子言之后,匡放又拉著格子言的手幫了他自己,匡放本來就是個(gè)乖張的人,故意貼著格子言的臉惡劣下流地喘,格子言偏頭躲,還被他壓得比之前還要結(jié)實(shí)。
將格子言送進(jìn)洗手間,他看著對方挑不出一絲毛病和瑕疵的身形,暗咽了口氣,怕沒完沒了下去,他帶上門,“我去做飯。”
過了會兒,門又被推開,匡放遞進(jìn)來干凈的衣服和毛巾,“拿著。”
格子言接的慢了,匡放多問了句,“你干什么呢?”
“”格子言光著腿,他把手里的紙巾遞過去,“在擦這個(gè)。”
匡放頭一回被格子言哽住,因?yàn)椴灰樀哪莻€(gè)通常都是他。
見匡放一直盯著紙巾不言語,格子言笑了聲,“怎么,你想要?”
匡放回過神,他握著門把手,跟著門一塊往里晃,“公主,我在你眼里就這么變態(tài)?假的吧。”
“那我丟了,”格子言毫不猶豫地推上門。連著匡放一起給推了出去,“我要洗澡了。”
匡放回了句“好的”,哼著歌轉(zhuǎn)身先去匡晟臥室沖了個(gè)澡。
他洗澡麻溜,格子言要講究得多,也磨蹭。等格子言從浴室出來的時(shí)候,匡放的菜都已經(jīng)洗洗好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