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三)
“所以他們這次合作還算可能,只不過不知道他們誰負責生產,誰負責銷售了。”托尼很快就簡單說了一下兩個人的關系,讓嚴霽和齊稅都心里有數,其實齊稅想的是,如果對方弄什么森嚴的等級制度,自己和嚴霽不用跟進去就好了,因為一想到要見的是未來的壞人,齊稅心里總是打鼓呀!
說完這些東西沒多久,很快車子就停到了一個別墅前面,看著門口守衛的幾個黑衣人,齊稅心里直打鼓,這些人明顯是外國人的體格,人高馬大的,有的還留著披肩長發,梳得油光發亮的,腰間鼓鼓的,肯定都帶著武器呢,齊稅哪里見過這種仗陣,心里先發了怵。
好在到了地方之后,托尼向門口查驗的黑衣人說明情況之后,黑衣人很快從里面開出一輛黑色小轎車車來,說是老板去新的工廠巡邏了,讓托尼他們到了之后跟著小轎車去工地上找他。
齊稅不由暗自嘀咕這個董事長也太折騰人了,托尼聽著就笑了:“人家是個大忙人,又是老板,你當然要按照老板的要求去做事,再說了,”他跟著那輛車轉了個彎,又繼續說道:“再說他說不定怕咱們有后招呢,所以當然不能在第一個約定地點見面了,反正他有的是人,就分開繞路唄。”
“嗯,沒錯,看見那個快餐店沒?咱們已經第二次路過它了,估計咱們的確是在繞路。”嚴霽也出聲說道。
“呵呵,這個事情知道就好了,不用多說了。”托尼轉頭給嚴霽使了個眼色,嚴霽會意,拿出一樣東西,打開電源。齊稅瞬間覺得耳朵和腦袋難受的要命,不由自主地堵上了耳朵,不過仍舊能從斷斷續續傳進耳朵的聲音談話中發現,嚴霽他們是在遠距離竊聽前面那輛車的人說話。
不過這個效果不是很好。因為總有點刺刺啦啦的聲音,偶爾還會有旁邊路上行人的聲音,齊稅反正只覺得難受,也沒仔細聽,直到嚴霽盡快地聽夠了,這才迅速地把東西收了起來,還擔憂地看了齊稅一眼。
看來張素雅把自己不能聽微波這件事情告訴了嚴霽,他才擔心自己,齊稅心里一暖,然后感覺到周圍的讓人難受的東西已經不存在了。于是放開了手。給嚴霽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最近齊稅覺得自己雖然對電波敏感體質嚴重了。但是晚上休息明顯好多了,比如說齊稅睡著了,這時候嚴霽打著電話走近她,除非離得很近了。齊稅一般很少能驚醒了。不過齊稅發現,自己好像覺得人腦里面的思維也能發出一種波長。這是齊稅前世看一些雜文里說到的,說每個人都有固定的波長,但是很微弱,所以基本什么探測儀都探測不到,但是如果使用非常敏感的探測儀還是能探測到的,尤其是在一個人情緒波動比較強烈的時候,比如很憤怒,或者很高興之類的。這種波長雖然很少人會注意到,但是卻會被關注這個人的人所感覺到。再比如說某個人對另外一個人微笑,不論笑容如何標準,那個關注的人都能感覺到這個微笑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當然。如果波長不夠強烈的話,是真的感覺不到的。
齊稅覺得自己感覺別人的波長能力見長,就像上一次齊稅和托尼一起逛埃菲爾鐵塔,遇到那兩個小朋友之后,托尼的情緒就好像波動過,不過就那么一會兒,再比如說,剛剛嚴霽對齊稅表示關心,在他看齊稅之前,齊稅就好像感覺到了似的。齊稅覺得這種轉變非常神奇,難道自己在外國轉了一圈,就跟地球種子到外太空轉基因了一下一樣?變異了?
齊稅趕緊搖搖頭,把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出腦海,仔細聽托尼和嚴霽的談話。
托尼說道:“你也不用太擔心,今天也只是我見見老板罷了,你們在車上等也是可以的,不過我想你們可以找他們黑衣人在他老板那邊的地方周圍轉轉,了解一下情況。”
嚴霽:“你沒有關注過他到底有多少產業在法國?”
托尼:“關注過,但是明面上的不多,至少這個方向--”托尼指著已經打開的導航儀地圖說道,“--這個方向我不知道有什么產業,要么就是新買的,要么就是明面上查不出來的,我私人認為是第二種情況的。”
嚴霽:“好吧,我們重點關注的也不是他,不過你覺得如果這兩個人真打算合伙,那我們現在去的地方,會不會就是他們將來的廠房?”
托尼:“咱們現在在的這片區也不算是洛克(那個法國黑幫老大)的控制領域,是個相對混亂的地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也許只是約我們在這里見面,不太信任我們唄。”齊稅插嘴道。
“不,就算只是約我們見面,被不太信任的應該是洛克,雷柏(le的董事長,你們看他名字的首字母就知道了)也許是怕洛克知道了他被人威脅卻找我這個外援的事情,所以不敢在洛克的地盤約見面。”
“也是哦,很可能。”齊稅點頭說道。
“好了,別說了,他們的車停了。”托尼提醒道,然后跟著黑衣人把車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