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小姐(三千票加更)
戰(zhàn)斗中,丘離又相繼吸收了五六人的內(nèi)力,考慮吸人內(nèi)力的功法雖非他的特權(quán),也有許多邪魔外道的門派精通此道,但終究見不得光,于是他在吸干后便辣手?jǐn)罃常涣艋羁冢鞈?zhàn)中旁人倒也看不出來。
一切結(jié)束后,岳鼎擔(dān)心的問:“感覺怎么樣?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在他的認知中,《吸星大法》是有弊端的功法,修行者要受到各種副作用的折磨,而且印象特別深刻,何況有《北冥神功》作為參照物,越發(fā)顯得缺點多多。
丘離本人倒是滿不在乎:“還行吧,就是沒吃飽,這不上不下的,吊人胃口比較難受,而且效率也不是特別高,有七成以上都從竅穴里散掉了,保留下來的不到兩成,這十來個加在一起,還不如我以前功力的一成,而且真氣渾濁,遠遠比不得以前魔化心法來得純正。”
“這是難免的,等你突破到六重?zé)o漏期,能夠封閉周身竅穴,鎖住氣血,效果應(yīng)該能大大提升。”岳鼎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對了,可有內(nèi)力沖突的癥狀?”
雖說在原著中,只有吸收足夠多的內(nèi)力之后,才會發(fā)生這種情況,但畢竟位面不同,難免會出現(xiàn)差別,小心點終究沒錯。
然而丘離一臉古怪道:“我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癥狀,因為吸收來的內(nèi)功,屬性相同,出自同源。”
岳鼎聽聞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時,那名明顯帶有軍人作風(fēng)的護衛(wèi)隊長走過來,一臉感激道:“多謝三位少俠出手相救,這份恩情,某家王啟年銘記在心。”
岳鼎抱拳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實乃我輩份內(nèi)之事。”
王啟年見對方性格豪爽,頗對自家脾氣,頓時好感大增,正欲開口結(jié)交,忽聞大小姐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救命之恩,王將軍難道想一句話打發(fā)了不成?”
說著調(diào)侃的話,只見隊伍中央的車廂里,一名女子揭開紗簾,臉帶笑靨,這時陽光斜射在她臉上,凸顯得眉目格外清雅,肌膚白里泛紅,自有一股清靈之氣。
王啟年苦著臉道:“大小姐,我可沒那么想,你別冤枉好人。”
岳鼎定睛瞧去,這位左家大小姐雖是出身軍人家庭,身上卻瞧不見習(xí)武的痕跡,但呼吸悠長,鐘靈毓秀,分明修行了極高明的內(nèi)家心法,而且有相當(dāng)?shù)幕鸷颉?/p>
勻稱的體型表明她有鍛煉過身體,但也僅限于鍛煉,就像那些一心求長生的練氣士一樣,長年隱沒山林間,只修大道,不修小術(shù)。
她的氣質(zhì)不像是武家子女,倒像是那些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
左家大小姐行了一禮,道:“小女子左朱殷,敢問三位少俠的名號?”
岳鼎三人各自報了姓名。
“大恩大德不敢言謝,今日隨行沒帶什么東西,他日若有機會,三位不妨撥冗到我左家,到時必定好生招待,聊表心意。”
林深河拿出一塊鍍銀腰牌給岳鼎:“若到了左家府,岳兄弟只需亮出這塊腰牌,只要是我們能幫得上的事情,必當(dāng)全力相助。”
雙方并不同路,在一陣淺談后,便分道揚鑣。
離行前,岳鼎看似無意的一提:“林將軍,你看我兄弟三人所騎之馬如何?”
林深河不明其意,還以為是有意炫耀,便逢迎道:“馬相上品,當(dāng)屬一流,除了未經(jīng)戰(zhàn)場磨礪,尚欠一點銳氣外,沒有其他缺點。”
他處在軍中,自然見過更好的駿馬,岳鼎等人的坐騎雖是一流,可終究是市場上買得到的東西,而軍中更有超流的馬中王侯,千金難買。
岳鼎笑了笑,點到為止,不再多說什么,駕馬離開。
林深河搖搖頭,笑著對大小姐道:“這岳少俠看著豪邁爽快,不想也有這樣的紈绔心思,倒是我看走眼了,能買得起這樣的馬,想來是某個世家子弟,也難怪年紀(jì)輕輕就有這樣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