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恩情我一直記得,我就算再怎么恨夏潯柳,也不忍心打擾他老人家。
只是現在距離出事已經三個月,她才聽到風聲要回來。
我沒有細想其中的隱情,趕緊將自己手上的輸液針拔掉。
換下病號服,打扮了一番掩飾臉上的疲態和紅腫的眼眶。
直到回到家中,才發現很多記者已經在等著我。
閃光燈閃的我眼睛不適,老太太看似已經哭過,她帶著期盼問我:
“小諾和小哲呢,是不是真像他們說的那樣?”
還沒張口,我就忍不住掉眼淚。
她急得跺腳,“顧寧,是真的。”
“我可憐的孩子啊,他們兩個在哪,帶我去見見我的兩個重孫!”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逃避的低下頭。
只知道她哭聲越來越大,差些摔在地上。
夏潯柳站出來說,“奶奶,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顧寧一個人策劃,演給大家看的。”
我一剎那感覺窒息,猛地抬頭朝她望去。
她走近我:“奶奶,你看他這一身整潔的裝扮,狀態未免也太好了些。”
“如果真的像傳言那樣,他還有心思打扮?”
“他不過是和我鬧了別扭,想用這樣的方式博得我的關注讓我回家而已。”
“小諾小哲不過是出游去了,你不信可以問他們的老師。”
她將鄧星澤推出來。
鄧星澤立馬點頭,嘴甜叫道:“奶奶,顧寧哥前不久被確診了精神分裂呢。”
“這些有可能都是他意淫出來的。”
他拿出我被電擊的診療單,向大家展示。
“你們不信可以再去問動物園,是不是根本就什么都沒有發生,小諾小哲的事根本就是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