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秋游那天,我接到龍鳳胎兒女打來的求救電話。
“爸爸……黑熊,痛……”
慘烈的哭叫伴隨黑熊的低吼不絕于耳。
我拼命往動物園趕,可早已經無濟于事。
孩子出事后,我日夜徘徊在出事地點發現了異常。
于是一紙訴狀遞上法庭,請求徹查有問題的動物園和帶隊實習男老師。
老婆夏潯柳卻自愿成為實習男老師的辯護律師。
“阿澤不是后來去救了嗎,你還要怎樣?”
“他還有最后一個月就轉正了,你非要鬧得他丟了工作才滿意?”
開庭前,她將網上瘋傳的原版視頻全都銷毀。
又在業界大放厥詞:“顧寧明顯在戲耍各位,誰要是敢接他的案子,就是在和我夏潯柳作對。”
鄧星澤被判無罪,我開始沒日沒夜的學習刑法,收集證據,準備再次上訴。
夏潯柳卻一把將我的書和筆記全都燒了,留給我的是一封調解書。
“阿澤一個剛步入社會的小青年,沒必要因為這次事故對他趕盡殺絕?!?/p>
“我勸你在我對你還有耐心之前,趕緊將調解書簽了,再帶孩子出席發布會給阿澤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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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將要燃燒殆盡的材料,崩潰的一巴掌打在夏潯柳的臉上。
“夏潯柳,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這些資料簡直就是我的命啊,你將它們賠給我,賠給我!”
自從小諾和小哲被宣告搶救無效死亡時,我的靈魂就已經被抽走了。
我拖著一身皮肉,不敢垮,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