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冬梅目送趙容濤離開,她也無法做到旁地,只能忐忑不安地揉搓著手,擔憂不已。
“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趙大海聞言,卻是不耐煩至極,“不都是你的錯?你以為這江府是你在梨花村的大院兒啊,還撒潑打滾!你丟不丟人啊?阿雪還得在江府過日子,阿濤好不容易得了功名,就是叫你這么糟踐的?”
“我,我這不是不知道嗎?我也是心疼阿雪啊……”張冬梅也很無語。
趙大海冷笑,“你但凡用一用你那顆核桃腦子想一想事兒,也不至于如此。你是不是非得害死全家才高興?”
“我,我沒有……”
張冬梅弱弱地回了句,她也倍感懊惱啊!
但她也知道此刻說什么都沒用了,只能低下了頭。
而趙容濤尋過去時,江明衡正低頭捂著額沉思,他瞪了眼垂著頭哭哭啼啼的趙清雪,先拱手跟江明衡道了歉,然后主動道:“此事是家母有錯在先,我替家母致歉。還請莫怪!”
說著,他還給那丫頭給低頭躬了躬身。
若是他上來便辯解,的確可以以巧舌據理力爭,可他偏生什么都不提,直接就是低頭道歉。
他本身已然是有功名在身的,可卻愿意跟個丫鬟鞠躬,如此一來,若是江家再說什么,未免也太小氣。
畢竟,這不過是個丫頭。
趙容濤此舉可謂是高招。
江明衡本來就已然從趙清雪得知了另外一個版本的真相,而那小丫頭也沒敢隱瞞,的確也說明是自己有接受到授意,刁難過趙清雪。
那張冬梅此舉就有替女兒出頭之意,雖然也有不對的,卻也是一片拳拳之心。
可以說,這非一人之錯,都是各打板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