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榮康也很是認同趙容朗,“二哥說得對,夫子說咱們得尊父為上,子不言父母之過……”
趙容則一聽試圖拽文,反手就給他一個腦瓜子蹦,“好家伙,你讀了幾天書,倒是讀成個書呆子了!這說話都開始文縐縐了。”
“大哥!”趙榮康捂住紅彤彤的腦門,嘟起了嘴。
趙容則見此,挑了挑眉,“呦呵,還不服氣啊!來,咱們掰扯掰扯,什么父母之過?我剛才哪句說了咱爹的不好了嗎?我就是說爹最近脾氣莫名其妙的。咋,爹做得,我說不得了?”
“照你方才說的,什么勞什子的子不言父母什么的,那是不是該說,當初咱爹被前頭咱們爺奶那么對待,就不該有怨言,就該低頭認錯,就跟二伯那樣,就在家當牛做馬,咱們幾個也得聽著孝道,也當騾子在家使喚?”
趙榮康被他堵得一愣,他支支吾吾道,“我,我沒那么說……只是,只是夫子說的……”
“夫子說什么,你讀書惦記著是好事。但凡是也別太鉆牛角尖,得會分析形勢,那可不是死讀書,讀書是讓你明事理,可不是讓你認書上的死理,怎么也得要會變通吧!”
趙容則說著拍了拍一臉懵逼的趙榮康的小腦袋,搖了搖頭,“你還要學的很多呢!”
趙榮康只能扭頭看向敬重的趙容朗,“二哥……”
趙容朗也替他整理下衣袍,“嗯,大哥說得話也有他的道理。”
趙榮康愣了愣。
趙容則卻是翹了翹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樣,“你哥還是你哥!乖乖的學吧!”
“不過,大哥,你也少跟爹別苗頭,也就咱爹心胸寬廣,換了旁的,恐怕都得給你兩棒子了!下次少背地里亂說,仔細帶壞了小康。”趙容朗又覷了他一眼,
趙容則摸了摸鼻尖,“成成成,我不說就是,你別念叨了,我頭疼。”
說著,他就先拎著籃子跑到前頭去了。
趙容朗無奈地搖了搖頭,也領著兩個弟弟跟了上去。
他大哥啥都好,就是有些不著調!
等到用過午飯,歇息了午覺,趙宛舒就跟顧東籬和柳蕊出門了。
既是賞花會,三人便都稍作了打扮。
趙宛舒穿的是天藍色的百褶如意裙,柳蕊則是嬌俏的鵝黃色繡牡丹煙紗碧霞羅長裙,顧東籬則是淡煙紫的百花曳地羅裙。
趙宛舒:“阿籬這衣裙很是應景呢!”
“是,是啊!”柳蕊也附和,“阿籬、阿籬姐姐的腰真細!”
“你們的也不差啊!”顧東籬指了指兩人,“一個牡丹花,這可不是艷冠群芳嗎?一個倒是好,畫得這么好看的花鈿妝,走在一塊兒,大家一眼可不就瞧見你了嗎?”
“你就胡扯吧你!”趙宛舒撓了撓她的腰窩,“誰比得過你啊!阿蕊,一起撓她,我看她還敢不敢滿嘴胡言!”
兩人對著她一頓上下其手。
最后還是顧東籬舉手投的降:“哎呀哎呀,好癢,好好好,我錯了錯了,妹妹們今兒個個個都好看,就是比我還差點兒,可以了不?”
“你看,還貧嘴,看來還認識不到錯誤呢!”趙宛舒笑罵。
然后又是一通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