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王在府上等了許久,早有侍衛(wèi)將此事一五一十匯報,他捂著心口,接連吃了兩粒丹藥,才將翻滾的怒火給壓下去了。
在見鎮(zhèn)王之前,幾分匆忙洗漱,換了件干凈衣裳才來。
鎮(zhèn)王目光陰毒的盯著姬瑭:“瑭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姬瑭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六弟入宮請旨賜婚那日,兒臣確實是想一走了之,只是還沒出城就被截獲。”
“是陸恒?”鎮(zhèn)王半信半疑,他不信陸恒敢膽大妄為擄走姬瑭。
這么多日,鎮(zhèn)王府的人也在積極尋找姬瑭下落,又怎么會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探到?
姬瑭咬緊了牙:“是太子!”
“太子?”鎮(zhèn)王一愣。
轉念一想又覺得合理了許多。
太子在宮內和他們對峙,還有心思擄走姬瑭。
難怪查不到消息。
“那日樂晏生死難料,太子怎么還會有閑心思擄走大哥?”姬虞南擺明了不信。
鎮(zhèn)王瞥了眼姬虞南,眼里的不滿已經(jīng)毫不遮掩了。
同樣是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為何姬虞南就遜色姬郢一大截?
鎮(zhèn)王滿眼失望。
“若非太子,借給陸恒幾個膽子也不敢對我下手,況且,太子手段高明也不至于兩日了,你傷了樂晏,太子對我下手報復鎮(zhèn)王府,難道不正常?”姬瑭反問。
“是啊,六弟不還去搜查了郢王府么,結果什么都沒找到。”
門外姬令趕來,瞥了眼跪著的姬瑭,似笑非笑的嘲諷。
看見姬令,姬瑭恨不得上前將其生吞活剝。
姬令無畏的聳聳肩:“六弟,我記得你當初可是信誓旦旦的,結果怎么就殺了楊卿鳳呢?”
老底被揭穿,姬虞南臉色不佳。
“大哥糊涂啊,怎么就和楊卿鳳扯上關系了,通敵叛國,可是死罪!”
姬令咬緊死罪兩個字,姬瑭一臉灰白,絕望,他朝著鎮(zhèn)王磕頭:“兒臣該死。”
楊卿鳳確確實實被他利用,威脅收買了,只是還未發(fā)揮作用就被殺了。
反而還留下指控他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