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佑鶴雙臂環胸,譏諷地開口:“可是,那不止是一張圖片,還有很多不堪入目的視頻呢,總不能這種酒吧陪酒的視頻,也是別人逼著他拍的吧。”
也不知道沈歲宴到底許了她什么好處,平時幫他就算了,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幫他說話!
冷銜月揚眉:“譚少爺,您就算不姓譚,但也是吃譚家的飯菜長大的。譚先生譚夫人好歹養育你多年,待你不薄,你怎么能連同一個外人往譚家潑臟水,譚家名聲壞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譚景琛瞧著那個護犢子的人,眼底劃過興味。
不卑不亢。
言辭激烈。
只要是摻和沈歲宴的事兒,她就如同換了一個人。
張揚而又……奪目。
確實是足夠吸引人的目光。
“你胡說什么!”
“胡說?在場的其他人都還沒說什么,先生和太太還沒說一句話,你就這么信誓旦旦給你哥哥定罪,怎么能說我胡說?我還以為你是迫不及待把沈歲宴趕出去呢,畢竟你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說到這,有一點還真是奇怪,這個人是怎么知道沈歲宴現在的身份,準確知道老夫人的壽宴,專門跑過來鬧事的?”
她語氣不輕不重,以嘮家常的語氣說出氣死人的話。
譚佑鶴氣得渾身發抖,說出的話越來越口不擇言。
“你這個賤人,你胡說什么!少往我什么潑臟水!你們兩個早就勾搭……”
他話沒說完,響亮的一巴掌把他臉打偏了過去。
他譚佑鶴滿眼怒火地望過去,就對上譚景琛冷若寒潭的雙眸,氣焰一下子消了。
他委屈地捂著臉:“哥,你別聽這個賤人……”
“閉嘴!”譚景琛一個眼神制止了他的話,“還不夠丟人現眼!滾到一邊去。”
譚佑鶴捂著臉不說話了。
柳夢萍他們這才似是回過神,讓安保趕緊把地上那個人鬧事的人扔出去。
“爸媽,這人來奶奶的壽宴上大鬧,就這么把人趕出去,豈不是坐實了我們譚家心。故意捏造事實,造謠生事,侮辱誹謗他人,不僅給歲宴個人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傷害,更是給譚氏抹黑,損害了譚氏的商業信譽,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譚景琛往前幾步,居高臨下凝著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當然,我們未定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只要你現在說出來是誰指使你做這一切,我們還有可能考慮不予追究,你要繼續嘴硬,事后我們一定會告到底!”
男人看了一眼譚佑鶴,見對方威脅的眼神,有想起自己收到的那筆錢,只能咬牙切齒地說:“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任何人指使我,有錢有勢了不起啊,想用錢把我送進去,我就是死也不會屈服,你們譚家別想仗勢欺人!”
“嘴硬??”譚景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麻煩劉經理把酒店監控都調出來備份,看看他今天晚上都是和誰接觸過,到底是誰幫他混進來,誰指使他這么干的,到時候好打包一塊告。”
譚景琛吩咐身邊的助理一會兒跟著劉經理去調監控,又不咸不淡追問一句:“劉經理,這點事能辦好嗎?”
劉經理擦著額頭的冷汗,“能能能,一定能。”
譚佑鶴也慌了。
怎么辦,查監控的話,一定會暴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