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從外面回來,知道了這場鬧劇。
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就這么信賴冷銜月,只有一個要求,一定要把小姑娘哄好,把人留下來。
他是過來把奶奶的態度帶到。
等沈歲宴看完病后,順便接他們回譚家。
結果她提出了辭職,用之前的恩情換宴會的一個入場券。
他有些不理解冷銜月為什么會幫沈歲宴。難道是年輕小姑娘還懷著一腔赤誠,對沈歲宴心生可憐同情,所以甘心幫他一把?
不像。
譚景琛對于她能不能留下來不是很在意。
他只好奇她為什么幫沈歲宴。
難道真因為喜歡?
她喜歡沈歲宴?
可能嗎?
冷銜月:“譚總,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誰也沒有幫,只是做了自己分內的事。”
“你同情他?”
冷銜月抬眼。
“為什么要揪著我的想法不放?你們是血溶于水的親人,我同情不同情不重要,你們對他懷著怎樣的感情才最重要。”
他自顧自又說:“還是在為沈歲宴鳴不平。”
冷銜月銜月微笑:“既然你非要聽我的想法,那我就說一說。譚佑鶴對他有敵意我理解,你們見他的第一面就不待見他,是不是有些可笑?急功近利、心懷不軌、別有用心,有沒有可能他一開始想要的只是遲來的親情。
你們是親親熱熱的一家人,而他吃了這么多苦遭了這么多罪,以為回到了家的港灣,沒想到這個家也不能為他遮風擋雨,反而給他帶來風雨。所以他對這個家的期待沒有了,變成了嫉妒,憎恨,厭惡,想要去爭想要去搶。”
“他許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來當說客。”
冷銜月捏了捏眉心,壓下心里的不耐煩:“你覺得他有什么值得我給他當說客,今天坐在這里,我也想提醒譚總一句,家宅不寧,于事業也不利。”
譚景琛看著這張如玉一樣的臉,頗為有興致地說道:“要不要考慮一下你的事業發展?我身邊剛好缺個助理,薪資比現在翻一倍。”
“譚總都誤會我和沈歲宴的關系了,再把我招到身邊工作,就不怕我把公司的機密泄露出去。”
譚景琛靠在椅子上,“我是真對你有幾分興趣了。要是對助理這個身份不滿意,譚太太怎么樣?”
“譚總對待人生大事這么草率?”
“如果真的草率,就不會拖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他抿了一口咖啡,不輕不重地放下。
他對她并不討厭。
如果她答應,他會對這段婚姻負責。
“譚總還不知道吧,老夫人之前有意撮合我們,特地找寺廟德高望重的主持合過我們之間的八字,結果……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