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棠看了長公主一眼,“阿姐,那個計劃現(xiàn)在便可執(zhí)行了。”
說罷,她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門外,香雪對面前囂張的女子翻了翻白眼,移開她指在眼前的手指。
“女官這番大逆不道的話,奴婢可不敢通傳。”
“你這個賤婢,居然敢跟我對著干!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
香雪冷哼了一聲,“奴婢此前聽青使大人說過,陛下給她派了四名女官幫她打下手。不管女官以前是什么身份,到了東宮的地盤,便是青使大人的下手,這一點是不變的事實。
青使大人操持東宮眾多事務(wù),勞心勞力,這一點,陛下在宮宴上還曾夸贊過。可是這位女官,卻將青使大人說成了蠻橫無理之人,這難道不是忤逆陛下的意思嗎?
女官,是以奴婢不敢通傳方才你說的那番話。如果女官今日還想見青使大人,請說話客氣些,說一個下屬應(yīng)該說的話。”
聞言,那囂張的女子面色漲成了豬肝色。
她在家是備受呵護的大小姐,到哪都被人捧著,何時碰過這樣一顆硬釘子?
“你這是詭辯!故意混淆視線與話題。”
她什么時候輪得到一個婢女教訓(xùn)了,當(dāng)即揚手要扇香雪一個耳光。
“住手!”
長公主走到房間門口,厲聲呵斥。
那囂張女子的手僵在半空。
她沒想到長公主會在林棠棠的房間。
“長公主,您,您怎么在此……”
“怎么,只允許你們前來鬧事,難道本公主不能來東宮嗎?”
門口,四位女官脖子一縮,連忙道歉,“長公主您誤會了,我們不是來鬧事的……”
說完幾人跪下行禮。
長公主沒有立即喊她們起來。
而是細細打量著幾人。
這四個人,分別來自王氏、李氏、陳氏、白氏。
方才鬧得最兇的便是王氏女,此前跟林棠棠還有過口角。
是王簡的妹妹。
長公主的視線停在她的身上。
“王女官,方才我在屋里聽你鬧得最兇。”
“長公主,是這個賤婢……”
她抬頭準(zhǔn)備辯駁,看到長公主洞悉一切、面若寒蟬的樣子,立馬低下頭。
陳氏女陳蘭連忙開口,“長公主方才王女官是一時口誤,微臣與其他女官來到東宮多日,未見林青使者安排任何事務(wù),心中惶恐忐忑,今日是特來分擔(dān)一二的,不是過來鬧事的。”
王氏朝著陳蘭露出了感激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