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將軍說得在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不過這個您也清楚,我們剛剛手下您的鹽,銀子不夠還用貨物抵了,實在是拿不出來銀子。”
“劉將軍您放心,您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絕對不打折扣,連本帶利都還上。”
周德立馬站起來滿臉堆笑,再也沒有了一開始那種吃定劉峰的意思。
“周老板,這可不行啊。”
劉峰話說得委婉,但是拒絕得干脆。
“就現在,沒辦法,這么多張嘴等著吃飯。”
“要不就這樣,按照現在的市場價,用你們的東西抵押就行了,還清我自然沒話說。”
“要不就按照這契約的約定,我拿走你們當初抵押的地契和房契。”
三兄弟這下可真的著急了。
收走了地契和房契,他們可就只有德慶堂總部那么一點點的地盤了,他們可就真的是奮斗十余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一無所有了。
德慶堂還怎么辦下去,這生意還怎么做?
到這時候,三兄弟才反應過來,這哪兒是來給他們送富貴啊,這分明就是挑事兒。
他的目標是整個德慶堂啊。
“混賬東西,你以為你誰啊,在我們德慶堂面前還敢這么叫囂?”
“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告訴你,我德慶堂也不是泥捏的,誰知道你這借據是怎么來的,說不定就算你血洗了賭坊拿到了這些地契。”
坐在最末尾的年輕人猛然間站起來,拍著桌子,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德的二兒子,名叫周鳴。
劉峰設下這場鴻門宴,為什么要叫上這小子,是因為這個二世祖是這場宴會的重要配角。
聞言,周德立馬坐不住了,眼下的德慶堂已經岌岌可危了。
要是被這個傻小子惹惱了劉峰,人家一聲令下,要什么借據啊,直接就可以將德慶堂夷為平地。
到時候他們連申冤的地方都沒有。
直接一巴掌摔在自己兒子的臉上:“沒大沒小的東西,怎么和劉將軍說話呢?”
“無妨,無妨,年輕人嘛,有點火氣很正常。”
“周老板不用這么激動嘛。”
“其實我也算過了,你要不把鹽還給我,在將倉庫的全部哭從都給我,也就差不了太多了。”
“我可以吃點虧,拿到東西以后立馬將借據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