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宏轉頭看向身后的專家們。
“這些問題,相關的參數(shù)和修復方案,晚上我會讓宋文發(fā)給你們,很簡單,照著做就行。”
“電路接不上的找603所的人,結構補不上的找601所的人。”
“你們負責把簡單的體力活干完,把框架修補好。”
他說完,自己則徑直走向一架f-16殘骸,爬上工作梯,親自動手拆開了它側面的電子設備檢修倉。
那里面,是這架飛機最核心的飛控計算機。
他拿起一把專用的絕緣螺絲刀,動作精準而穩(wěn)定地擰開固定的螺絲,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塊布滿精密元器件的電路板。
所有人都明白,余宏已經(jīng)把最核心最困難,也最體現(xiàn)技術含量的部分留給了自己。
而那些他口中所謂簡單的活兒,對在場的任何一個專家來說,都足以構成職業(yè)生涯里最艱難的技術挑戰(zhàn)。
沒有人有怨言,反而生出一種無比的榮幸。
能為這位已經(jīng)不能用天才來形容的年輕人打下手,親眼見證他化腐朽為神奇,這本身就是一種學習,一種無上的榮耀。
……
就在余宏帶著人熱火朝天地修理飛機時。
京城國賓館。
外交部的黃部長親自招待著連夜飛來的鷹醬外交使團。
為首的是國務卿塞勒斯的心腹,名叫理查德的資深外交官。
理查德從坐下的那一刻起,臉上就沒什么血色。
他看著對面白發(fā)蒼蒼,笑容和藹的黃部長親自為自己斟了一杯雨前龍井。
黃部長把茶杯往前輕輕一推,笑道:
“理查德先生,嘗嘗,這可是今年剛下來的新茶,我們老祖宗說,以茶會友,能解百憂。”
理查德端起茶杯,緊張地抿了一口,只覺得滿嘴苦澀。
他放下茶杯,直接切入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