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在部隊是搭檔嗎?”
她強忍著難過,試圖打探更多情報。
男人琥珀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玩味。
“我們是特種部隊‘黑梟’的戰(zhàn)術小組,他是指揮官,我是狙擊手。我們原本還有三個戰(zhàn)友,在病毒爆發(fā)后失去了聯(lián)絡。”
他走到容惜身旁,手指卷起她的一縷長發(fā),“怎么突然對這些事感興趣?”
容惜垂下眼簾:“只是好奇…沈隊好像不管什么時候都冷冰冰的…”
“他一向如此,不止對你。”
明嶼低低一笑。
“他前妻也是軍方安排的oga,結婚不到半年就病死了。死的那天他還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聽到消息后一滴眼淚都沒流。那女人的弟弟現(xiàn)在掌控b市隔離區(qū)的第七軍團,倒是個好去處……”
說著,他忽然捏住容惜下巴,“你問這些,該不會喜歡上沈隊了吧?”
“我…怎么可能!”
容惜慌忙否認,卻被明嶼突然靠近的俊臉嚇得后仰。
alpha的氣息拂過她鼻尖,帶著淡淡的酒味。
“那小荔枝為什么不問問我的事?”明嶼佯裝委屈,手指卻滑進容惜睡裙領口,“我也很有魅力啊。”
容惜僵在原地。
她能感覺到粗糙的指腹擦過乳尖,昨夜被過度使用的身體竟可恥地有了反應。當明嶼的唇壓上來時,她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躲開——
這個吻溫柔得令人心碎,仿佛他們真的是熱戀中的情侶。
“菜園該澆水了。”
一吻結束,明嶼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仿佛剛才的曖昧不曾存在。他遞給容惜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換上這件,外面有風。”
……
正午的陽光刺得容惜眼睛發(fā)疼,她穿著明嶼找來的寬大襯衫——
下擺剛夠遮住臀部,彎腰時肯定會zouguang。
容惜蹲在菜畦邊,手指輕輕撥弄番茄苗的嫩葉。這些植物是末世里罕見的生機,翠綠的葉片下掛著幾顆青澀果實,再過兩周就能收獲。
“你很喜歡植物?”明嶼提著水桶走過來,褲腿卷到膝蓋,露出結實的小腿肌肉。
容惜點點頭,“大學時參加過園藝社。”
明嶼突然輕笑出聲。他單膝跪在容惜身后,xiong膛貼著她的后背,雙手繞過她身體握住鏟子:“那教我堆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