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林回去的路上,先給陳麗打了個電話。
想在回去時,問問她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以前工作太忙太累,都沒機會給她做這些,現(xiàn)在彌補一下吧。
第一遍還沒打通,那邊通知正在通話中。
打了兩遍,陳漢林就明白了,這是故意掛了他的電話。
微信上嚴肅的給她發(fā)消息:
“快接我電話。”
“不接我電話,自己滾你媽那去。”
消息發(fā)過去,陳麗果然主動給他打了過來。
“爸,你是抽什么風,怎么那樣跟你女兒說話呢!”
“你那邊怎么那么吵,在酒吧嗎?”
“不是酒吧,就是一個商場,我在和同學玩狼人殺呢。”
陳漢林又不是沒玩過狼人殺,音樂那么響,十有八九是酒吧。
“別玩了,該回家了,馬上九點了!”
“我晚點回來,就這樣啊!”
陳麗又把電話給他掛了。
哎,這個號是真廢了。
陳麗這個樣子,他肯定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
“陳麗,連你爸的電話都掛啊。
你爸和你媽離婚了,你媽不管你。
你還是悠著點,別把你爸得罪死了。
他是你唯一能爆金幣的人了。”
陳麗不在意的說,“他能爆什么金幣,要是有錢的話,我媽也不會跟他離婚了。”
“放心吧,我爸心最軟了,我又是他唯一的女兒,說的都是氣話。”
陳麗心里也有些不安,同學說的沒錯,她媽不管她了,能依靠的只有陳漢林。
但她心里習慣了,像母親一樣輕視父親。
對陳漢林的警告并不在意。
“接著奏樂,接著舞!”
“繼續(xù)嗨起來!”
“劉浩,再喝,都畢業(yè)了,不用再像高中那樣約束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