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注臺。
姜黎站在前面,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賠率,竟然高達二十一倍。
反觀王鈞贏的賠率卻僅剩下零點零三點的水。
“好家伙!”
姜黎眉毛輕挑,低聲笑道:“我是有多么的不被看好啊!”
此話一出,身為這次坐莊的老板面露苦笑,欲哭無淚。
“我也沒想到!本以為是場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可卻直接要賠個底朝天!”
他在看到姜黎與王鈞的對賭,意識到……這是個比較不錯的商機。
王鈞?
他是知曉的!
王家嫡長子,鑒寶能力堪稱一流。
可在他看來,敢在這里與王鈞對賭,其能力勢必不差。
只要支起這個攤,興許能大賺一筆。
但萬萬沒想到……所有人都押王鈞勝,且根據(jù)他對姜黎的觀察,發(fā)現(xiàn)姜黎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鑒賞古玩?
手生。
還笨拙!
在那一刻,他才意識到……要完蛋了。
隨著眾人的下注參加,壓王鈞贏的總額已達到一千多萬,而壓姜黎贏的僅有寥寥可憐的十幾萬。
這樣一來。
只要姜黎輸了,那他也得賠一千多萬。
念及此處,他想死的心都有。
也正因如此,他的關(guān)注力都不在王鈞身上,而是全部落在姜黎身上,時刻關(guān)注他的動向。
可看到姜黎購買軍閥幣和一個兩百塊的破石球,他懸著的心終究是死了。
此刻又見到姜黎壓他自己贏,以及聽到姜黎這話,已經(jīng)恨的姜黎牙根癢癢。
對此,姜黎淡然一笑。
“我能買自己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