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七夜和蘇陽沒前行多遠,便瞧見一男一女正朝著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發動攻擊。
這三人呈現的威勢不相上下。
然而,在二對一的局勢下,被圍攻的男子明顯漸感不支,身上已然掛了彩。
“有人!”
突然,這一男一女臉色微微一變,察覺到吳七夜和蘇陽的到來,即刻停止了攻擊,同時向后退去。
顯然,這兩人配合極為默契。
而遭受攻擊的男子名叫余墨,此刻他臉色雖稍有放松,但眼神中卻透著極高的警惕。
他并不清楚剛剛出現的吳七夜和蘇陽是什么人,倘若這兩人與呂亦銘、冷碧冬聯手對付他,那他今日恐怕在劫難逃。
呂亦銘和冷碧冬對視一眼,警惕地看向吳七夜,冷漠的說道:“若是要過路,盡管請便。”
說完這話,他倆緊緊盯著吳七夜和蘇陽,心中暗自思忖,若對方就此離開,那就說明只是路過,無意插手此事。
可要是對方沒有離開……
想到這里,兩人的眸光中不禁閃過一絲殺意。
聽到這話,吳七夜自然看出了他們的心思,卻并未放在心上。
他只是將目光投向呂亦銘、冷碧冬以及余墨,問道:“你們可知道火規則本源的消息?”
這一問,讓三人皆是一愣,就連一旁的蘇陽也同樣如此,完全沒料到老祖會在這種情形下問出這樣的問題。
呂亦銘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吳七夜,身上的威勢肆意彌漫,厲聲道:“趕緊滾,否則我連……”
“嘭!”
話未說完,吳七夜僅僅投去一個眼神,呂亦銘便如同遭受重錘猛擊,整個人口吐鮮血,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墜落在深淵底部。
其身上的威勢,也瞬間萎靡不振。
“本座問你話,知道就說,別整這些沒用的。”吳七夜面無表情,語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冷碧冬和余墨目睹這一幕,驚駭得瞪大了雙眼。
“前……前輩,我是焚天宗的執事,絕無得罪您的意思啊。”呂亦銘倒在地上,眼神中滿是驚恐,聲音顫抖地說道。
他壓根不清楚吳七夜究竟是何種修為,但僅僅一個眼神就能將他重創,這等實力修為絕非他所能想象。
“看來本座問的話,你根本沒聽明白。”吳七夜語氣依舊平靜,卻隱隱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場。
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呂亦銘身上時,在冷碧冬和余墨驚恐萬分的表情中,呂亦銘瞬間化作煙灰,連絲痕跡都未留下。
“銘銘……銘哥……!”
冷碧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驚恐與凄涼交織的叫聲在四周回蕩。
她眼神瘋狂地看向吳七夜,嘶聲叫道:“你殺了銘哥……焚天宗定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吳七夜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他心里很清楚,這冷碧冬和呂亦銘必定是道侶關系,否則在自己殺了呂亦銘之后,她絕不可能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