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如趙斌所說,一早就有人前來為吳七夜等新入門的雜役弟子辦理身份令牌,并分發了一份修煉心法和宗門從初到今的典籍。
吳七夜對此并未在意,隨手將這些東西扔進了儲物空間的角落。
雜役弟子的任務并不多,通常每月只需完成一次,其余時間可自由支配,但活動范圍僅限于外門部分地方,嚴禁踏入內門。
這并非純陽仙宗仁慈,而是因為宗門內八成弟子皆為雜役,所有適合的任務分配下來,每人所得也就一個或兩個。
至于難度較大的任務,都是由外外門長老開始評論而定,再難便是內門的事情了。
“該從哪一步開始呢?”吳七夜坐在院中,眉頭微皺,心中沉吟。
眼下,他需先查明葉空被關押的具體位置,了解情況后,才能設法為葉空洗脫罪名。
“真是頭疼……”
“里面的小子,滾出來!”
吳七夜剛嘆息完,院外便傳來一聲厲喝,聲音中夾雜著仙元之力。
若非院中有陣法護持,恐怕這一聲足以震得人心神不穩。
聽到這聲音,吳七夜眉頭緊鎖,心中雖疑惑,但還是迅速起身,打開院門走了出去。
只見院外站著三道身影,為首的是一名年近三十的青年,身穿黑白相間的衣袍,相貌平平,但眼神中透著一股貪婪,直勾勾地盯著吳七夜,令人心生不適。
青年身旁的兩人則哈腰弓背,一副狗腿子的模樣,顯然是以那青年馬首是瞻。
吳七夜目光掃過三人,心中不解。
他初來乍到,與這三人素不相識,不知他們為何找上門來。
此時,笠香峰的其他雜役弟子也被這動靜驚動,紛紛打開院門查看。
然而,當他們看清吳七夜面前的三人時,臉色驟變,立刻將院門緊閉,沒有絲毫猶豫。
顯然,這些人雜役弟都認識這三人,且對他們心懷畏懼。
唯有像吳七夜這般新來的弟子,尚不清楚情況,還站在院門外,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咳!”
為首的黃杜絕清了清嗓子,聲音中帶著幾分刻意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