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夏晚居然把這斷親書隨身攜帶?
蘇麗娟難以置信道:“夏晚,你居然把這個隨身踹兜里?”
“我踹兜里不就是防著你們給我潑臟水!要是我今天沒隨身帶身上,等我回去翻找的時間,你們就得跟左鄰右舍又不知道如何編排我了。我這叫有備無患!”
夏晚瞥向一旁吃瓜的大嬸:“大嬸,你對這筆錢有意見嗎?”
大嬸臉上有些掛不住悻悻搖頭:“沒意見!你們白紙黑字,我能有什么意見?”
夏晚舉著斷親書對著陸紅梅道:“看清楚了嗎?我可不管你媽拿出來的三千五是怎么來的,可是這筆錢是你媽交給我,作為兒媳婦伺候她一年的費用。以后可別再來找我還這筆錢了。”
說罷,她剛想把斷親書踹回兜里,身邊突然竄出來一個身影,一把將她手里的東西奪了過去。
這人神出鬼沒,她竟然再次沒有提前感知到。
陸景行一只手提著菜,一只手拿著斷親書看著上面的內容,越是看到后面臉色越是難看。
陸紅梅沒看到她哥臉上的表情,連忙跟陸景行說道:“哥,這女人從咱媽手里騙走了你的死亡撫恤金,拿著這筆錢養小白臉呢!這小白臉就在這里,他們還要一起回去,你趕緊好好教訓這對奸夫淫婦!”
陸景行把斷親書還給了夏晚,抬起頭看向旁邊的陸紅梅和蘇麗娟。
見他沒說話,蘇麗娟還以為是陸景行看到夏晚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所以生氣了。
她眼里閃過一絲得意,連忙道:“夏晚,你還不趕緊跟景行解釋解釋。你們只是孤男寡女回家吃頓飯,并不會做出對不起景行的事情,對不對?”
“景行,你也別生氣。他們還沒進家門就被我和紅梅撞見了。夏晚應該還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蘇麗娟的話說完,周圍非常安靜。
就連樓上的吃瓜群眾,手里的瓜子都不敢磕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景行的那一張帥臉。
想看看他會不會真一拳打在季遠川的臉上。
陸景行卻不解地看著蘇麗娟:“只是宴請一個朋友回家吃飯,在你的眼里也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嗎?”
蘇麗娟連忙著急道:“可是,夏晚要把你的死亡撫恤金拿去給這個不認識的男人做生意!正常人誰會把自己這么多錢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那夏晚對他一定非常信任吧?”
陸景行輕飄飄道:“昨晚我同意了。”
蘇麗娟驚呼:“昨晚?昨晚什么時候?可是你都沒回家!你難道去了夏晚這邊,難道昨天晚上”
陸景行伸手攔住了夏晚的肩膀:“我們是夫妻,昨晚在哪兒過的還需要跟你打報告嗎?”
陸景行把手里的菜提了起來,對著周圍的人比劃道:“另外,我們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回家吃飯,也不需要給你們打報告吧?我只是去買菜的功夫,沒想到就有人欺負上我媳婦了?”
陸景行抿嘴抬眼看著陸紅梅,氣勢洶涌地朝著她壓迫上來:“陸紅梅!我已經回來了,你們都敢這么明目張膽欺負我媳婦。難怪之前以為我死了,你們有膽子把她一個人趕出去!回去給我寫五百字檢討,交到你嫂子手里,寫到她滿意為止!否則,我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