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立蹙起長(zhǎng)眉:“你怎么能去害姑母,是她把我們養(yǎng)大的,雀鳥尚且知道反哺,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
陳玉瑤冷哼:“只能怪她兒子對(duì)我始亂終棄。”
“你胡說,哪有什么始亂終棄,明明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的又何止我一個(gè),哥哥,你小心落得跟上次一樣,她雖然是個(gè)婢子,但是對(duì)江雁鳴死心塌地,你若是能得到她,也算你的本事。”
陳君立氣得臉色發(fā)白:“我和嬰寧沒有半點(diǎn)你想的那種,不可理喻!”
他拂袖而去。
陳玉瑤看著他氣呼呼的背影,笑著喃喃自語:“成了。”
三日后,洛嬰寧讓仆役將書還到陳府,并傳口信再借幾本。
你來我往,為了避嫌,陳君立會(huì)在附近的集市和她交換書籍,并討論一二,兩人相談甚歡。
“姑母說得沒錯(cuò),你真的聰明好學(xué)。”
陳君立一身白衫,玉冠束發(fā),蒼白面容清俊雅致,唇邊淡淡笑意。
洛嬰寧笑道:“多謝表少爺夸獎(jiǎng)。”
“何必這么客氣,你想看什么書盡管問我要,這點(diǎn)事還是能幫上忙的。”
洛嬰寧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有些緊張。
半月后,洛嬰寧約他到茶樓見面,陳君立沒有多心,欣然前往。
兩人在茶樓落座。
陳君立的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陰霾漸散,眉宇間溫柔雅韻,斯文清雋,比江雁鳴更像大夫人的兒子。
“表少爺,這句是什么意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