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江北流是大將軍,有事沒事就找點他們這一房的刺,春桃更是肆無忌憚,甚至開始偷偷摸摸讓賬房克扣他們的飲食用度。
洛嬰寧不想在大敵當前的時候搞內(nèi)訌,弄翻整條船。
夜幕低垂,床幃垂下,她主動伸出手臂摟住了江雁鳴的腰身。
江雁鳴很意外,他轉(zhuǎn)過身看著洛嬰寧,想說不應該沖你撒氣,到了嘴邊變成:“你知道錯了嗎?”
洛嬰寧輕聲說:“夫人說大公子為了我離開公主府惹怒皇上才沒有復職。”
江雁鳴出了口濁氣看著頭頂帷幔,沉聲說:“也不全怪你。”
“大公子不必憂心,奴婢相信,假以時日,您一定可以復職。”
江雁鳴側(cè)目瞥了她一眼,將手臂伸到她脖頸下,攬住她的肩膀:“我知道那件事你是被陷害的,春桃的話不可信。”
洛嬰寧連忙說:“上次奴婢將那碗藥潑掉,大公子還記得嗎?就是懷疑她往里放了藥,奴婢看到灶膛里有一個包著藥粉的紙包,無奈沒有證據(jù)。”
江雁鳴眼眸一凜:“必定是江北流讓她害我。”
洛嬰寧點點頭,起身伏在他胸膛上:“然后江北流就讓春桃把奴婢騙到別苑,想侮辱奴婢,多虧香竹姐姐路過救了奴婢,他們就殺了香竹。”
江雁鳴忽地從床榻上坐起,瞪著她:“什么?!”
“然后春桃才又對奴婢下手,用迷魂香企圖讓奴婢和小廝茍且。”
洛嬰寧也坐起身,說道:“大公子,我之所以沒有把之前的事告訴你,因為怕事情鬧大無法收拾,結(jié)果讓大公子誤會奴婢。”
江雁鳴眼中怒意翻滾,咬牙切齒:“江北流數(shù)次害我,真想一劍給他來個對穿!”
洛嬰寧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將身子貼敷過去:
“如今奴婢依附大公子,相信大公子一定可以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