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宴氣得發狠,狠狠攥著宋清歌纖細的手腕,拽著她往電梯走去,“跟我過來!”
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宋清歌掙扎著,卻始終無法掙脫開周淮宴的緊錮著她的大手。
她張口想喊人,卻被周淮宴捂住了嘴,冷聲嘲諷,“怎么?想把你的金主喊過來?”
“他要是看見我們這么親密,還會要你么?”
連周淮宴也沒發現,自己的語氣中,隱隱帶著幾分醋味。
偏偏這處角落較為偏僻,甚少有客人到這邊來,再怎么喊也沒用。
宋清歌翻了個白眼,掙扎未果,干脆放棄,看看周淮宴到底想干什么。
反正,顏顏發現她這么久沒回來,會主動過來找她的。
見她漸漸安靜乖巧了起來,許是真的聽進了他的話,周淮宴臉色愈發難看了,心中發悶。
一進電梯,周淮宴才勉為其難地松手,按下頂層按鈕,電梯徐徐緩上。
宋清歌躲到了電梯的角落里,低垂著眼,神色冷漠,離他遠遠的,生怕沾上半點邊。
看著她這疏離冷漠的模樣,周淮宴氣不打一處來,冷笑嘲諷,“宋清歌,差不多得了,現在躲我躲得這么厲害,是不是忘記結婚之后你是怎么浪蕩勾引我的?”
“可惜,你永遠也比不上南竹。”
“我對你這種女人,根本提不起一絲興趣。”
宋清歌臉色瞬間煞白,那些自以為甜蜜的過去瞬間化作一把鋒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胸口,疼得她渾身止不住顫抖。
無數痛苦的記憶如潮水般涌進她的腦海,一閉眼,就能想起那些孤冷的夜晚,以及周淮宴抗拒她時那些敷衍的借口與冷漠的眼神。
結婚三年,周淮宴借口不習慣與旁人睡在一起,搬到了書房去住,從未與她單獨待在同一間房間。
新婚時的她,以為周淮宴生性內斂,不習慣與她親密,想盡渾身解數討好、勾引挑逗他,每到關鍵時候,男人總會冷漠推開她,說自己狀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