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王氏和李氏躺在地上面如土色,直言來福村農(nóng)莊傳播瘟疫。
她們二人正是喝了農(nóng)莊的水,一直腹痛不止,用藥也無法緩解。
林蔓蔓已經(jīng)被傳喚上堂,此刻已經(jīng)撕破了臉,也不可能再回去了,二人是一點(diǎn)情面也不留。
王氏直接擰了一下旁邊的丫頭,那個叫二丫的小姑娘立馬嚎哭起來,“疼,我的肚子好疼。”
周知縣緊皺著眉頭,“你二人說農(nóng)莊傳播瘟疫,可有證據(jù)?”
王氏立馬說道,“回大人,草民親眼看到的,山上有好多病死的豬和雞鴨鵝,這么熱的天氣,這些東西可不就是要染病的嗎?草民還請東家把事情報(bào)到縣衙,提早準(zhǔn)備,以免釀成大禍。”
“可是東家說了,這事兒要是報(bào)到縣衙那就是大事了,會影響農(nóng)莊的經(jīng)營,讓我們守住秘密,不能把這事兒往外說,這事兒就連來福村的村民都不知道。”
“可誰知道草民和弟妹喝了農(nóng)莊的水之后,肚子疼得無法緩解,只怕就是那些病死的畜生在作祟,這病要是傳播開了,也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草民實(shí)在是良心過不去,所以和弟妹一起來縣衙告狀,想要知縣大人做主,早日把這瘟疫控制住,免得害人啊。”
李氏也在一旁附和,證明王氏所說都是真的,又讓那丫頭哭得更厲害了些,整個公堂全是哭聲。
周知縣厲聲道,“林蔓蔓,此事可真?”
他這會兒也有些動氣,雖然很欣賞這個小姑娘,也對她寄予厚望,但如果真的隱瞞瘟疫不報(bào),那就是大事,上頭追查起來,誰也是保不住她的,還要連累他。
林蔓蔓挺直了脊背,“回大人,這兩名婦人所言簡直天方夜譚,民女根本就不知道啊,農(nóng)莊經(jīng)營得好好的,什么差錯都沒有,何來瘟疫?”
她一臉疑惑,“今日被傳喚上堂,民女這會兒都還沒有弄清楚情況,這二人才到我莊子上幾日,也是看她們可憐才好心收留,沒想到竟被咬了一口,看來還是不能隨便好心。”
王氏指著林蔓蔓道,“你就不要狡辯了,這樣害人的事,還是早日說明白的好,要不然有損陰德。”
林蔓蔓十分不屑,“她們二人這樣也不像染了瘟疫,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大人讓大夫來瞧一瞧便知。”
兩個人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這病本來就是裝出來的,當(dāng)然讓大夫一看就知道了。
只不過她們是想借著這個病讓官府去查農(nóng)莊,那些病死的家禽家畜可是真的,一旦給林蔓蔓扣上這個罪名,再讓村里人配合一下,林蔓蔓就怎么也跑不了。
所以一聽這話,王氏立馬說道,“大人,莊子上到底有沒有那些東西,派人前去查驗(yàn)便知道了,還得早做打算,要不然人家可要藏起來了。”
不管事實(shí)如何,林蔓蔓的莊子是一定要去一趟的。
周知縣沉著臉,“來人,前去來福村一探究竟,李師爺,你跟著一起去,再去請大夫來公堂上為這幾人診病。”
一時間,衙役分成了兩撥,有八人跟著李師爺前去來福村查驗(yàn)情況。
林蔓蔓一臉淡定地等在公堂上,周知縣見她如此,自己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這其中是有什么誤會。
一行人到了來福村,都已經(jīng)是半下午了,誰知來福村卻十分熱鬧,村子里敲鑼打鼓,好像在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