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半夜起床喝水。
聽到隔壁房間傳出嬌媚的呻吟聲夾雜著低沉的喘息聲。
偷偷打開房門一看,
竟看到一個頭上長著兔子耳朵,后面長著兔子尾巴的女人坐在顧逸舟身上。
而一向自持性冷淡,不愿意碰我的顧逸周失控到紅了眼。
嘴里還說著些讓人不堪入耳的話。
“小白,你可比溫知夏那個黃臉婆有意思多了,我看到她那張死板的臉就想吐。”
“哐當(dāng)”一聲,水杯從我的手里滑落。
巨大的聲響也驚動了房間里的兩個人。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一腳把門踹開。
歇斯底里地砸了身邊能夠到的所有東西,要求離婚。
顧逸舟跪下抱住我的雙腿,苦苦哀求。
“老婆求求你了,不要離婚,你想想我們的孩子啊。”
“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把小白送走。”
我仇恨地看著跪在地上不愿意離婚的顧逸舟,一時無法,打算天亮就聯(lián)系律師。
顧逸舟以為我心軟了。
連夜將小白送走。
小白離開時惡狠狠地盯著我,讓我后背一陣發(fā)涼。
誰知小白沒有走遠(yuǎn),等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堪堪入睡。
她就化做兔子的形態(tài)潛入我的房間咬穿了我的肚子。
臨死前我抓住顧逸舟的袖子求他救我。
他卻告訴我小白懷了八胞胎,看著我活生生被咬死。
也許是我的怨念太大,死后靈魂久久不散,跟在顧逸舟身邊。
兔子的孕期很短,不過一個月就會生產(chǎn)。
小白生產(chǎn)的時候是兔子形態(tài)。
她虛弱地靠在顧逸舟懷里,依賴地用頭蹭著顧逸舟的胳膊。
顧逸舟溫柔地?fù)崦恋拿l(fā)。
“小白,謝謝你幫我殺了溫知夏那個女人。”
“如今你也沒什么用了,就一起去死吧。”
他將小白高高舉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白吐出一口鮮血,不一會兒就沒了生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