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炸裂發言,雷的我外焦里嫩。
剛要轉身,一眼就看到了孩子胸前的那枚玉繭。
怪不得滿月宴后不見了,原來在這。
我伸出手,冷聲道:“拿來,那是我薛家的傳家寶,他不是我的血脈,自然也不能戴我家的東西?!?/p>
李澤護在母子身前,一巴掌將我的手打掉。
“別胡攪蠻纏,東西是你自己送給兒子的,怎么,忘了?”
他說的沒錯,滿月宴前夜,是我特意給兒子戴上的。
本想博個彩頭,讓他承繼老祖宗福澤。
到頭來,卻成了他們污蔑我的工具。
回到家,我翻出準備生孩子期間的所有就診記錄。
把輔助生殖的單子甩在醫生臉上。
“收黑錢,偷換卵子,可是要判刑的!”
醫生心虛的扶了扶眼鏡。
一下午時間,他和盤托出。
唐珊的小九九更是漏了個底兒掉。
為此,醫生私下賠了我十萬后,引咎辭職。
我雇了私家偵探,去查唐珊過往經歷。
收到快遞當天,跑去李澤公司大鬧。
“都來看呀,我老公李澤跟唐珊生孩子了?!?/p>
我把打印好的絹布,鋪在他公司樓前。
十米見方的出生證明,足夠窗口所有人看清。
我的手機瘋狂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