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查了蘇晴的出生證明,獨生女。”
刑警合上筆錄本,“她父母單位的檔案、醫院的接生記錄,都能證明?!?/p>
陳峰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與此同時,李雪還在對著監控哭訴:“蘇晴連逃跑路線都給我規劃好了!她說‘城郊倉庫最安全,陳峰他舅舅在那開養殖場’……”
刑警突然將一份通話記錄推到她面前:
11月15日22點03分,李雪給趙老四打電話,通話時長47秒。
“趙老四說,是你主動聯系他,說‘有批貨要暫存’?!?/p>
李雪的哭聲戛然而止,她看著那份記錄,瞳孔驟然收縮。
“還有這個?!毙叹c開一段視頻,是李雪案發后第二天去奢侈品店的監控。
她用現金購買了一只愛馬仕包,動作熟練地避開所有面部識別攝像頭。
“蘇晴當時在醫院搶救,怎么陪你去買包?”
李雪的肩膀劇烈地抖起來,她突然捂住臉,發出困獸般的嗚咽。
但當刑警準備記錄時,她又猛地抬起頭,眼里閃過一絲瘋狂:
“是蘇晴讓我去的!她說‘用現金才不會留下痕跡’!
她連哪家店的攝像頭有死角都知道!她就是個魔鬼!”
刑警看著她扭曲的臉,在筆錄本上寫下最后一行字:
嫌疑人李雪,仍試圖將責任轉移至蘇晴,情緒極不穩定。
走廊里,刑偵隊長看著兩個審訊室的監控畫面,眉頭緊鎖。年輕刑警遞過來一杯熱茶:
“隊長,這倆人真是把‘狗咬狗’演繹到極致了?!?/p>
隊長呷了口茶,目光落在屏幕上李雪瘋狂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