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庭硯神色冷峻,“通知賀北乾了嗎?”
“大少去了海港,手機打不通。”
賀庭硯眸色生寒,“告訴老太爺,我馬上回京。”
“是。二少。”
賀庭硯掛斷電話,隨后去了沈玉瑩的病房。
宋鳶也坐在病床前,衣服都沒有換,被打得臉頰又紅又腫。
賀庭硯目光一沉,溫聲開口,“挨打了?”
宋鳶也下意識摸了一下,沒有吭聲。
賀庭硯神色異常寒冽,“不能一味挨打,要學會反擊。”
宋鳶也嘴角噙出一抹冷笑,“請賀教授告訴我,我要如何反擊?”
賀庭硯說,“我馬上要回京洲,下次見面再教你。”
宋鳶也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有些訝異,“你回京洲了,瑩瑩怎么辦?”
賀庭硯語氣溫涼,“手術很成功,沒什么大礙。”
宋鳶也不放心,“那她為什么還沒醒?”
嗒嗒嗒——
呼吸機發出規律有節奏的聲響。
空氣中的藥水味摻雜著不可言喻的苦澀。
賀庭硯垂眸看她,黑瞳藏著無盡暗河,幽暗不明。
正要開口。
電話又一次響起。
“宋鳶也,有事給我打電話。”
賀庭硯丟下一句,快步離開。
宋鳶也羽睫輕顫了兩下,回頭,眸子黑黑沉沉的,帶著些許看不懂的困惑。
吧嗒——
沈蘭舟走了進來。
宋鳶也起身,打了一聲招呼,“沈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