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冒著壞天氣和暴風雪,趕來了倫敦。
雖然凌然聽的是簡化版本,但心里還是十分后怕,但凡這些事中江之嶼有半點遺漏的地方,怕是就沒辦法好好的來倫敦看他,也沒辦法履行他們之間的約定。
凌然忽然直起來身子,伸手繼續去扯開的襯衫,一邊扯一邊說道:“我要看看你的傷……”
不是自己親眼看見沒事,心里始終沒辦法安心。
江之嶼怕嚇到他,只給他看了xiong口處最細最小的一道,應該是不知道被游艇上什么baozha碎片劃傷的,大剌剌的一道傷疤,橫亙在飽滿虬結的月匈月幾塊上,雖然形狀不大,但是好像割得很深,即使現在已經愈合了,但外表層還是像沾著一層血痂。
凌然睫毛逐漸變得shi潤,難怪,會在他身上聞到消毒水的味道。
原來失去他消息的那兩個星期,他是一直在醫院里昏迷著,滿身是傷。
凌然緩緩靠近了些,唇瓣上shishi熱熱的,像含了口溫軟的水,很輕很輕的,在那道傷疤上印下個吻。
雙唇軟綿綿的貼在上面,并沒有急于移開,保持著趴在他xiong口的姿勢,將那處傷口也暖得同樣溫熱了之后,才慢慢抬起頭來。
小oga眼眸中水亮亮,帶著不加掩飾的關切和心疼,問道:“我幫你親一親,會覺得好一點嗎……”
不止是好一點,是好得太過火。
一股難以遏制的火氣在奔騰著上涌,浴室內溫度高漲,龍舌蘭信息素在水面上迅速化開,將浴缸內滿溢的溫水熬成一池熱酒。
被熱酒熏漲得渾身發紅發軟的小oga脫了力,栽倒進懷中。
水滿則溢。
……
凌然感覺自己今晚好像一直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特別重要。
在聽見預告性的提醒后,他才恍然間被召喚回了那么一絲絲理智。
……
小oga兩手委屈的扶著肚子,哽咽道:“這,這里……有小寶寶……”
江之嶼愣怔住,大掌緩慢地覆上他的手背,心中劇烈涌動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和興奮,難怪他總感覺小oga今晚有些不同尋常,原來并不是他的錯覺。
他拼命讓理智冷靜回籠,先將小oga從浴缸內抱出來,用寬大的絨毯將人裹住,再抱著放到大床上,仔細蓋好被子。
房間內暖氣開得很足,江之嶼只是隨便披了件睡袍,便拉開房門叫了幾人進來。
宋義和管家,還有幾個一直照顧凌然的仆人都急匆匆跑了進來,就連秦誠月都聽見了這邊的動靜,也跟著跑過來。
江之嶼坐在床邊,一手撫著床上小oga的臉頰,一邊對站在屋內的眾人道:“誰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