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得像只埋首在他身上的大型貓科動物,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挫折創傷,簡直把他身上的味道當成了撫慰劑,吸來吸去還覺得不夠,高挺的鼻尖已經快要陷進他衣領內。
凌然兩只腳只有腳尖能堪堪點地,他身體的重量其實都在手臂上。
身材嬌小的oga被迫承載著高大健壯的,著實困難。
可凌然絲毫沒有推拒,他只是抬起手,在的頭發上很柔很緩的撫了撫。
就像每次把他抱在懷里安撫的那樣。
然后用很輕很軟的嗓音說:“好啦。”
“不用怕啦。”
徐觀意在門外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才進去。
江之嶼仍舊抱著凌然,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正在扶著小oga的后腰跟他講話。
凌然只是乖乖巧巧的聽著,時不時點點頭。
“我真的沒事,”凌然再三保證,“當時趙助理保護了我。”
江之嶼看著他:“身上有沒有擦傷?”
凌然鼓了鼓臉頰,這個不太好說,他不確定自己xiong口有沒有磨破皮。
江之嶼見他猶豫,便道:“衣服掀起來我看看。”
凌然兩只手拉著衣角邊緣,并沒有注意到房門被人打開了,他正在慢慢把衣服掀起來,試圖露出擦傷,期間不小心摩擦到了頂端,還有點難受的蹙了蹙眉。
只掀到了一半,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就出現了一道很明顯的紅痕,像是被大力摩擦勒出來的,從肚皮上一直望上延伸,可能xiong口處的會更加明顯。
江之嶼似乎是聽到了身后的動靜,按住小oga的手沒讓他再往上掀。
徐觀意輕咳了兩聲:“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一會可能還有病人要過來,要不我先快點把檢查結果說一下,要是有擦傷的話我給你們開點藥,回家盡快上藥就好。”
凌然趕緊不好意思的把衣服拉下來,點點頭說道:“謝謝你徐醫生。”
徐觀意拿著檢查報告過來,給兩人詳細說了下凌然的病情。
“就剛才的檢查結果來看,紊亂癥是已經完全痊愈了,但平常還是要多注意,盡量還是多用信息素安撫,以防復發,”他對江之嶼道,“另外比較讓人驚訝的一點是,終身標記對他的生殖腔發育起到了非常關鍵的催化作用。”
江之嶼隔著衣服,一手輕輕托住了小oga的肚子。
里面溫熱潮shi,幼小稚嫩,而他前不久剛剛在里面成了結。
徐觀意無視他們的小動作,繼續道:“總之目前來看生殖腔發育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