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誠月不滿:“我又不會喝酒,送我是為了諷刺我?”
商燁緩緩道:“這酒起碼七位數。”
秦誠月:“?!”
他立馬換了表情,狗腿的把酒瓶揣進了懷里,比揣了一包金子還燙手。
這酒比他一輛車還貴,江總果然比他哥出手大方的多。
秦誠月是還沒見過凌然手上帶著的鉆戒,光是一瓶酒已經足夠將他收買下來。
他覺得小然跟著江總其實是個非常好的選擇,以后肯定吃不了苦。
嚴惜聞還不死心,抱著一線希望道:“不是,剛才不是說好了要送給我了嗎?小月月,你怎么光聽姓商的一句話就反悔了啊。”
秦誠月白了他一眼:“別以為我傻,我不會喝酒還不會算數嗎。”
其他幾個人也都虎視眈眈的望著他懷里揣著的酒瓶,秦誠月怎么想怎么覺得不能安心,湊到商燁身旁小聲道:“喂,你把車鑰匙借我下。”
商燁沒問什么,掏出鑰匙放進他掌心里。
秦誠月捏著車鑰匙,揣著酒瓶急匆匆出了古堡。
他把白葡萄酒放到了商燁車上,這才覺得安心了許多,不知道為什么,他對商燁的人品還是比較放心的,雖然商燁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最起碼不會偷自己的酒。
嚴惜聞和其他幾人看著秦誠月那瓶酒眼熱的不得了,合起伙來一人又問江之嶼要了好幾瓶酒,這才作罷。
本來這些酒從酒窖取出來就是為了送他們,江之嶼對朋友向來大方,不看年份和價值,有人想要就送。
喝著聊著好一會,江之嶼讓仆人帶著幾人去葡萄藤那邊玩玩,可以采采風,摘摘葡萄,或者直接坐在葡萄藤下,就著新鮮采摘的葡萄品酒,會別有一番風味。
把人全都支走后,江之嶼折身返回二樓。
臥室內的大床上仍舊鼓著個小小的山包,小oga在夢中睡得香甜,樓下嘻嘻哈哈的說話聲自始至終沒能吵到他。
他從吃完蛋糕到現在已經又睡了好幾個小時,這幾天幾乎一直在床上度過的,連太陽都沒怎么曬到。
江之嶼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下泛著淡淡粉嫩顏色的臉蛋。
又休息了這一會兒,他身上的熱已經散了下去,不怎么燒了。
掌心里的肌膚像是變得更加柔嫩了幾分,在略帶粗糙薄繭的指腹間搓揉,將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膚都磨出了艷麗糜爛的色澤。
江之嶼低頭看著他,總覺得他身上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勾人的香味,壓抑克制的神經總是能輕而易舉被他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