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子都變得發軟,發輕,是新生的藤曼,只能依附于更加強大的樹干生長,如果被扯開或者拋棄,就會因為根系枯萎而慢慢壞死掉。
江之嶼驚訝于他的主動,張開懷抱,順勢托住他的兩條月退將他抱起來。
察覺到小oga將臉湊到了自己脖頸間,輕輕軟軟的呼吸似乎在懷中輕嗅,像在尋找什么味道。
但是凌然吸了吸鼻子,沒在他身上聞到任何能夠安撫自己的龍舌蘭酒味,頓時變得心生不滿,只能伸長了脖子更加用力的靠近。
江之嶼失笑,揉了揉肩上毛茸茸的腦袋:“是小狗么。”
凌然很自然的摟著他脖子,已經被這樣抱過很多次,身體早就熟悉的不得了。
他小聲提要求道:“想要,信息素……”
電梯門恰好“叮”一聲打開。
江之嶼邁開長腿,托著他從電梯內出來。
電梯門是入戶的,可以直接穿過客廳進入主臥。
把人壓到大床上,慢條斯理地撕開兩人頸后的阻隔貼。
然后江之嶼才伏在他耳旁,嗓音又低又緩。
“來了,寶寶。”
信息素裹上來的同時,又密又熱的吻也一同落下來。
凌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染上了什么酒癮,他明明不愛喝酒的,但為什么才一天沒見,就總是想念這股味道想的厲害。
也不止是味道,他還想念這個懷抱,這個吻。
想念被妥帖溫熱的緊緊包圍在其中,他知道會有堅實的后盾將他托住,不用害怕下落和墜跌,他可以放心的敞開心扉,敞開自己,來者不拒的接納。
身體里的信息素很快就溢滿,弱小的身體沒辦法在吸收更多,多出來的又會和香甜的oga信息素在空氣中交融,密度過高,久久無法散去。
凌然被親得直犯迷糊,一雙眼睛里也霧氣迷蒙。
他感覺體內瞬間涌進來的信息素太多太猛烈,承受不了的也還在強行擠塞進他的每一寸毛孔中,他呼吸急促,整個人都在輕微發顫,深深陷進被褥里,想要稍稍反抗一些,但也只能從喉嚨中發出細碎的小聲嗚咽。
代表著給的太多了,夠了,夠了……
江之嶼有些把控不住,沾上棉花糖似的雙唇,就急不可耐的舔吮上去,將他口中的所有蜜液卷進口中吞食殆盡,仍不覺得滿足。
小oga兩月退直蹬,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像是快要暈厥過去。
江之嶼找回些理智,下眼瞼透著點薄紅,用強行召喚回來的冷靜逼迫自己松開,給小oga些喘息的時間。
他翻身躺在床側,將懷里綿軟到快要融化的身子往上托了托,好叫他的額頭能抵在自己下頜處。
&總是太瘦弱纖細的,像孱弱的貓,要不是在他后腰處緊緊抵著,人恐怕早就已經滑進被子中。
&一手摟著他,胳膊放在他腦袋下面給他當枕頭,另一手在他背后上上下下摩挲,替他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