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又補充道:“對了,記得那個藥不要給他多吃,一次頂多一顆啊?!?/p>
江之嶼沒多說什么,拉著凌然轉身走了。
聽了全程,并且耳朵快要冒煙的凌然在后面小跑著跟上。
上了車之后,江之嶼才摸摸他的耳朵:“怎么這么燙?!?/p>
凌然:“嗚……”
他們剛才聊的也太細了,要是徐醫生辦公室里有地縫,他一定一頭鉆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徐醫生剛才說,我的病已經好了很多了,”凌然道,“您的易感期也已經結束了?!?/p>
江之嶼收回手,后背靠進座椅內。
小oga話里的暗示已經太過明顯,這兩天他一直提這事,江之嶼還是壓抑下眸中無法遏制的暴動,沉著嗓音問:“想說什么?!?/p>
誰知道小oga囁嚅兩聲,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說,謝謝?!?/p>
江之嶼頓了頓,似乎沒想到他是要說這個。
凌然眼眸里亮晶晶的,含著汪被吹皺的春水,帶著怯意和羞赧地望向他,唇瓣張了張,再次鄭重地說了句:“謝謝您,江先生。”
對于江之嶼為他做的一切,凌然心里是感激的,感激之余還萌生出很多數不清的異樣情感。
從沒有人對他這樣好過,理解他的所有決定,支持他的所有選擇,對他好,又不僅僅是好,更是呵護,是寵溺,是無休無止的縱容。
他不知道江先生跟他說得喜歡和想要結婚是不是真的,但是現在他是真的,真的在認真考慮了。
以結婚為前提的考慮。
江之嶼把他的手揉進指縫里,拉過來,讓柔軟的身子靠在月匈口。
“今天聽見醫囑了?”
凌然感覺手指頭快要被人揉化了,乖乖點頭:“聽見了?!?/p>
“那就每天一次?!弊罱K還是做出讓步。
凌然沒想到看完醫生后的江之嶼這么好說話,都沒用他開口,條件居然就談成了。
這樣他覺得還可以勉強接受,雖然時間很長,但是起碼少了一半次數,他不用整天頂著兩個黑眼圈蔫噠噠的去上班了。
誰知道他剛笑瞇瞇的答應了,又聽見平靜宣布道:“周末要做兩天?!?/p>
凌然臉上的笑僵住,很快換成副哭臉:“啊……不行的……”
周一也還是要上班的啊。
江之嶼低頭跟他接吻,兩片唇一碰上,就像被shi熱的水緊緊沾在一起。
黏黏糊糊分不開,一點空氣被來回推渡,最后從唇齒間泄出來。
江之嶼吃著他的唇舌:“以后每周一給你放假?!?/p>
凌然欲哭無淚,說話也含混不清:“那,那樣,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