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悶悶道:“沒有人告訴我,我,我是自己聽來的。”
“江盛譯?”
凌然:“:
江之嶼松開他,認真看他的眼睛:“知道我要訂婚了,你心里什么感受?”
凌然本來就難過的想哭,又聽見他這么說,變得更想哭了。
江之嶼看出他眼底巨大的悲痛委屈,心情又變的更好了些。
“這么喜歡我,究竟什么時候才肯告訴我。”
凌然別開臉:“我,我才沒有……”
欲蓋彌彰。
江之嶼這時候能容忍他的所有嬌縱和小脾氣,伸手撫上他的眼角,語氣認真:“相親宴的主角不是我,是盛譯和北市朝家,我也從來沒打算和別人訂婚過。”
他動作輕柔,將oga的臉頰轉(zhuǎn)過來,讓他看著自己,隨后才一字一句說道:“凌然,愿不愿意和我正式交往。”
這話的分量太重,恍然間砸的凌然頭暈眼花。
shi紅的唇瓣無措張了張,訝異地不知該作何回應(yīng)。
便聽見再次補充道:“以結(jié)婚為目的。”
凌然這下子是徹底傻掉了,一雙眼睛里還蒙著慘兮兮的眼淚,這會兒目不轉(zhuǎn)睛,只是呆呆望著江之嶼,沒了任何反應(yīng)。
他腦袋里撞成了一灘漿糊,原來他以為的不是他以為的,江先生不會和別人訂婚。
這話的意思,是只會和他訂婚嗎。
江先生喜歡他嗎。
“喜歡,”江之嶼似乎看出他眼中的疑惑,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喉間發(fā)出短促的滿足喟嘆,連xiong腔都在震蕩笑意,“喜歡得要命。”
凌然更傻了,被龍舌蘭信息素激得頭腦發(fā)暈,眼前也在一陣陣發(fā)昏。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場夢,不然怎么會聽見江先生這樣溫柔得跟他告白。
“可是,為什么呢……”凌然覺得不解。
江之嶼摟著他的月要:“寶寶,我一直在追你。”
主動安撫他,幫他度過發(fā)情期,帶他看日落,陪他回學(xué)校演講,教他騎馬,送房送車還送錢……
追得夠明顯了,小oga遲鈍的可以。
凌然好像頗為擔(dān)憂,至于到底在擔(dān)憂什么,他也說不好,總覺得他們還是不能在一起的。
“可是,可是你是江盛譯的小叔……”
江之嶼看著他:“你們沒結(jié)婚。”
就算結(jié)了又怎么樣。
他一樣能用盡手段把oga搶過來,即使那時候的oga已經(jīng)是他的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