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才醒過來沒多久,shi著眼睛,努力抬高手臂,終于將止咬器抵在了他臉頰上。
“后面有卡扣,”江之嶼道,“戴好。”
凌然已經覺得很累了,只能再幫他把卡扣也全都扣好。
黑色止咬器像是面罩一般,將下半張臉盡數籠罩在內,只露出一雙沾滿侵略欲和操控欲的雙眸。
“為什么,要戴這個……”凌然眼神迷茫,出聲問道。
江之嶼沒法親吻他,眼睛里被燒成可怖的血紅色。
他用冰冷的面罩碰了碰ogashi潤腫脹的紅唇:“為了不把寶寶咬壞?!?/p>
幸好提早佩戴了止咬器,否則真的失去理性控制的將會徹底淪為喪失道德約束的原始野獸。
“他除了還有點起熱,其他倒是沒什么事情,”徐觀意看著床上的oga說道,“就是太累了,而且你一下子給他的信息素太多,把他激暈了,下次要多注意。”
江之嶼指尖在oga有點破損的唇角處輕輕點了點,他的嘴唇上也有個相同的傷口,兩人唇上的傷能印到一塊去,倒像是情侶款。
“注意不了。”他一本正經道。
徐觀意:“?!?/p>
徐觀意:“能不能遵一下醫囑?”
給凌然注shele一針oga專用營養劑后,徐觀意沒什么好再交代的了,反正他交代了江之嶼也不一定會聽,只要他能照顧安撫好oga就好了。
送走徐觀意后,宋義才詢問要不要做些餐食備著。
江之嶼說不用,讓宋義去超市和藥店多買點營養劑和套備著才是正事,還囑咐上次的套還是太小,再買大一號。
然后他給宋義放了兩天假。
家里只剩下兩個人后,他才解了睡袍,掀開被子上了床。
這幾天的深度接觸無疑讓oga對江之嶼的依賴更深。
他剛靠近過去,被窩中被烘得軟嫩的身子就緊密貼上來。
柔弱無骨,是熟爛的果子。
他張開懷抱,嬌小身軀便主動喂進懷中,臉頰隔著睡袍蹭在他月匈膛,帶著點灼熱溫度。
江之嶼伸手摸oga沉睡中的臉,細膩肌膚因為過高的體溫變得更加光滑綿軟。
發著燒,里面只會更燙。
江之嶼釋放出更多信息素,在小oga的臉頰被燒得更紅的時候,動手把他從松散的睡袍里剝出來。
像剝出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滲著水,柔軟的皮肉包裹著里面最弱小的核。
果肉豐滿,卻又天生細細小小的一顆,捏在掌心中,用點力氣便能擠榨成最新鮮爽口的汁水,喝下去能解萬渴。
兩件睡袍都被丟到床下,手上沾滿了甜膩葡萄汁。
略帶粗糲薄繭的指尖放在唇邊舌忝,濃郁的香味比龍舌蘭酒還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