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勃然大怒,朝家的人已經為此專程來了海市,總不能剛落地就直接讓人回去,那江家豈不是成了言而無信的失德之人。
江之嶼對此倒是無所謂,德行不德行的,只有老一輩人才看得重些,他這些年手段素來狠厲強硬,里里外外得罪的名門不少,前不久才剛又開罪了尹家,再多一個也無關緊要。
老爺子差點沒被他這態度氣得進icu,直言江家肯定早晚要敗在他這個不肖子孫手里。
江之嶼淡淡笑了笑,說要是朝家非要和江家聯姻,也不是沒有別的選擇。
因此今晚的這場相親宴照舊舉辦,朝家那個alpha見了江盛譯,勉勉強強也還算滿意。
江盛譯鐵青著一張臉,被蔣蓉蓮和江之松硬按著坐在座位上。
他不知道明明說好了今晚是小叔的相親宴,怎么忽然又成了他的?!
他只能慶幸凌然拒絕了他的邀請,沒有跟他來參加今天的晚宴,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跟凌然解釋才好。
蔣蓉蓮對于朝家的家事背景頗為滿意,席間一直略顯諂媚地跟對方賠笑,搞得一旁的江家人臉上都有點掛不住。
朝家即使在北市吃得開,跟江家比卻還是有些差距,姓蔣的這模樣倒像是江家人上趕著要去倒貼他們朝家似的。
一頓飯吃得明槍暗箭,滿桌人明面上和和氣氣,背地里還不知道要怎么勾心斗角互相算計。
算是好戲,江之嶼看得倒是挺愉快。
徐觀意上了二樓來,他最近住在老宅給江之臣做腿部康復,正好江之嶼今晚回來,他便也順便給江之嶼做做易感期抑制治療。
&的易感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樣云淡風輕,江之嶼的自控力是徐觀意意想不到的,他好像沒怎么受信息素的影響,但是挽起來的袖口下明晃晃的十幾個針孔,像扎在青筋上的血洞。
抑制劑也只能短暫發揮效用,要想時刻保持清醒理智,必須一支接著一支注射,可這不是長久之計,用多了會對身體產生不同程度的損傷,所以不管alpha還是oga都不能太頻繁的注射,也是。
徐觀意懷里抱了個不知名黑盒子,對他道:“今天剛拿到的,用不用我教你怎么用?”
江之嶼掃了眼他懷里的東西:“不用。”
徐觀意點點頭:“那走吧。”
兩人一前一后從側面下樓,無視正堂內的喧鬧,穿過長廊來到間封密隱密的屋子。
里面放著一整套大型的醫療設備,專門針對的檢測和信息素治療。
在治療開始之前,江之嶼給凌然去了個電話,可惜沒人接。
他開始變得有些躁動,徐觀意見狀,趕緊去把黑盒子打開。
趁著江之嶼在跟小oga視頻的功夫,徐觀意在做準備工作,將醫療設備啟動,冰冷的儀器禁圈環繞上的腳腕,雙月退,腰部,最后是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