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您在呀,”凌然看著他,“還有江氏在背后支持,我什么都不怕的?!?/p>
這反而是江之嶼最怕的。
他怕不能每次都那么及時出現(xiàn),萬一凌然有任何一點閃失,他沒法想象。
他話語又加重了些:“凌然,這話我只說一遍,你不準跟拍這條新聞,換別的組去,聽清了么?”
凌然心覺委屈,兩只眼睛會說話似的,含著汪清凌凌的水看過來。
但江之嶼已經(jīng)鐵了心不讓他參與其中,再怎么撒嬌也沒用。
更何況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帳沒跟他算。
一手抓揉住乖乖放在桌邊的月退肉,有幾分從指縫間軟膩的泄出去。
江之嶼低聲道:“能出去跑了,看來腿不疼了。”
被捏住的地方正好是磨蹭重災(zāi)區(qū),凌然身子抖了抖,低低呼道:“疼的……”
那只手松了些力道,只是淺淺覆在上面。
江之嶼問:“沒涂藥?”
凌然道:“白天涂了的?!?/p>
就是過去時間太長,藥效早過了。
“坐這別動?!苯畮Z站起身。
原本還與他平視的高度,現(xiàn)在忽然高高在上俯視著他,他在面前像是在不斷地縮小再縮小,快要變成一團可以隨意放在掌心中搓揉的真人玩偶。
江之嶼貼近他跟前,挑著他的下巴抬起來。
這樣的體位望下去,小oga毛茸茸的腦袋剛好到他小月復(fù)位置,尖尖細細的下巴若有似無在上面輕緩蹭過,比飄落的羽毛還要輕柔的力道。
卻像深刻鐫出燙印。
大掌蓋住柔膩臉頰,緩緩揉搓。
凌然視線挑著望上看,潮紅的嘴唇便會無意識張開,幼嫩的唇珠掛在枝頭,在顫。
江之嶼察覺抑制劑的效用又變得不怎么明顯了,他高高睨著凌然,松了手。
“我去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