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悟性很好,很快便與江之嶼保持在同一個震動頻率上。
兩人共乘一騎,身影嚴絲合縫緊緊貼合,像是世上最完美無暇的兩道嵌影。
騎了幾圈之后,凌然也逐漸掌握住了關竅。
江之嶼把韁繩的操控權交給他,任由他對doggy發號施令,帶著兩人又在場上繞了許久。
直到太陽完全下山,四周都灰蒙蒙黑下來,凌然才牽著韁繩讓doggy停止下來。
他其實還沒騎盡興,可天黑了視野不好,再加上他
床上躺了另一個人,存在感實在太過強烈。
柔軟的天鵝絨都被壓著塌陷下去,凌然呼吸放得很輕,只占據了大床的一點點邊緣位置。
兩人之間隔著接近半米的距離,顯出幾分克制疏離。
仿佛昨晚在狹窄的單人床上擁著入睡的人不是他們。
凌然心想,他說讓江先生留下來,可沒說兩人要睡在同一張床上,旁邊的客房明明還空著好幾間,但人已經在身側躺下了,他也說不出再把人趕走的話。
并且,他能感覺到的情緒不怎么好。
空氣中的龍舌蘭信息素味道并不濃重,身側的人好像已經睡了,房內一片漆黑,靜得像是能聽見小oga瘋狂亂跳的心。
凌然也在緩慢而小心地釋放著玫瑰香葡萄味道,確保能聞得到。
但是沒一會凌然就覺得后頸處漸漸傳來些酸麻感覺,好像昨天晚上已經被人逼迫著擠榨了太多,過度工作只會讓oga身體疲累,應付不過來。
凌然輕輕伸手揉了揉脖子,在黑暗中轉過頭,看向身側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