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整個人都被壓著不停后退,面前仿佛一座寬闊沉悶的山,將他的視線都牢牢占據,再也看不到其他。
他被抵著重重靠在了墻上,腰后的手臂替他承擔下了“砰”地一聲撞擊。
可隨后“啪嗒”一聲清脆響聲,他后背不小心按在了開關上,房間內唯一一點亮光也立刻消失不見。
凌然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他剛才根本沒看清楚江先生的臉,就已經被箍著身子仰著臉,像顫顫巍巍的嬌嫩花蕊,被迫承受狂風驟雨般壓迫性地猛烈擊打。
&柔弱不堪,嗓音間或泄出幾聲嗚咽嚶嚀,舌頭被人攪著吃著,說不出話來。
可面前的像是聽不見他的求饒聲,只是伸出手去,將房門用力關上了。
凌然赤腳站在冰冷的地磚上,可有股熱火從口舌一直燒進他心里,游走的粗糲觸感像在柔嫩肌膚上擦槍走火,所到之處盡是被燒成灰燼的一片紅痕。
空氣中烈得灼人的龍舌蘭信息素在積聚蔓延,幾乎是瞬間便能將偌大房間盡數充斥。
即使帶著抑制器,凌然還是能聞得到太過濃郁的酒氣。
&極近本能的在他口中舔、弄,汲取,卷著點微不足道的玫瑰香葡萄咽進腹中。
可也只是在即將噴發的滾燙巖漿上淋了杯甜水,不夠,遠遠不夠。
凌然被吻得七葷八素,閉著眼睛都覺得一陣陣發暈。
他兩腿顫抖的厲害,好不容易才能自己站穩。
他還從沒有見過這般兇猛強悍的模樣,像是根本不給他一點反應的機會,在玄關處就要將他拆吃入腹。
他心間涌上股害怕,兩手盡量在健壯噴薄的xiong膛上推搡,口中也在嗚嗚嗯嗯訴說著什么。
可是用處不大,那點綿軟的力道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凌然眸中都開始泛起水光,他張了張嘴巴,似在勾引邀請,等到真的長驅直入時,他收攏牙齒,不輕不重的在他舌頭上咬了口。
雖然不是很疼,但好歹讓從那股洶涌的潮熱中暫且抽離了幾分,意識也終于回籠。
江之嶼微抬起身,眼眸低低垂著,目不轉睛盯著面前的小oga。
他像是終于有了些喘息的機會,大口大口吸著氣,長睫萬般無措般竭力顫著,雙唇紅潤,shi得可憐。
不過幾天不見,卻像是已經隱忍了很久。
剛才要不是他往后退了半步,真想不管不顧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他。
可怕他不愿,怕他生氣,只能告訴自己再等等,再忍忍。
忍耐總會有限度,被易感期的難耐瘋狂折磨的時候,只想能抱抱他,親親他,多擁有點他的信息素,最好能深入擁有。
江之嶼視線從他身上緩緩下滑,不贏一握的細腰,又細又長的雙腿,再往下,是一雙白得扎眼的月卻,嫩生生。
他沒穿鞋。
&的視力要好得多,一片昏暗中也能看得清楚。
&骨架天生嬌小,所以哪里都小,連月卻都生的小巧可愛。
江之嶼眸色沉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