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當然也一樣,你可以合理表達訴求和欲望,只要手段得當,”江之嶼嗓音低沉,像是帶著蠱惑意味,“比如,可以試著對我提要求,我不一定會拒絕?!?/p>
凌然怔怔地看著他,像是有些不敢置信。
對江先生提要求,提什么要求呢。
江先生還說可以為了想要的去爭取,可又該怎么爭取呢。
江之嶼知道他能聽得懂,便緩緩關了車窗。
那股咸shi的海風被隔絕在外,車廂內形成道屏障,能將外界全部隔絕開來。
&釋放了些信息素,凌然幾乎是瞬間便感受到了。
&剛才的繃直和緊張像是被空氣中一雙無形的手慢慢托著,撫慰著,柔緩撫摸著。
龍舌蘭的味道不濃,仿佛故意克制隱忍,只給了一點,等到小oga沉浸在細密妥帖的環繞中之后,再猛然間收回。
凌然臉色忽得僵住,眼尾撐得很圓,兩手不受控制地緊緊攥住了xiong口的襯衫。
才得到了一點點安撫,身體還沒來得及完全放松下來,竟然就被人無情奪了回去。
他像被拋進波濤洶涌的深海,也像被高高架在萬丈深淵的懸崖,一顆心凌空懸著,不上不下,紅著眼睛悶哼了兩聲,難受的想哭。
可不動聲色地看他,將他的難耐看在眼底,然后無動于衷。
凌然忍不住又哼了聲,指尖攥得隱隱發白,眼淚快要滾落出來。
江之嶼撫了撫他的眼角:“我剛才說過什么?!?/p>
&明顯在迫切渴求,水光在搖搖欲墜,卻咬緊了唇瓣只是默默扛著,忍著,一言不發。
江之嶼忽然伸手,繞到了細長白膩的頸后,兩指不過輕輕在阻隔貼上點了下,單薄的后背就激烈顫抖。
像薄翼蝴蝶孱弱振翅,卻被人捏在掌心,肆意狎弄。
“凌然,”江之嶼瞇了瞇眼,“教不會你是么?!?/p>
&嗚咽兩聲,唇珠顫著開了口:“會,會的……”
江之嶼:“說?!?/p>
&聲音又輕又柔,帶著些撒嬌似的鼻音:“江先生,可以,可以再給一點信息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