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港灣會跟湯氏合作,回去告訴你爸,董事會那群老東西幫不了你們什么,手不要伸得太長,”江之嶼笑了下,“會被砍。”
江盛譯不知想到了什么,后背寒毛都立了起來。
湯氏最近版圖擴張得很快,大有些膨脹過頭的意思,江氏盯上藍利亞港灣不是一天兩天了,江盛譯知道江之嶼一直想把這塊海灣弄到手,況且他原本是瞧不上湯北和湯俊這兩父子的,現在又忽然說要跟他們合作。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盛譯皮膚都在劇烈刺痛,可他還是揚聲問,“西港灣是塊肥地誰不知道?你就沒想過不小心玩脫了的話,上百億都得流進湯家口袋?!”
“這是總部的決定,”江之嶼不冷不淡的睨著他,“輪得到你來過問。”
“你……!”
江盛譯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扔下句:“老子不奉陪了,我今晚就會坐船上岸,你們愛怎么玩怎么玩!”
說完他怒氣沖沖得走了。
江之嶼對于他的警告并沒放在心上,他一早便知道江之松這次不可能會坐視不理。
關門返回房間后,他走進臥室,卻看見小oga坐在床邊,正用手捂著頸后的腺體。
動作間松散的領口歪了些,奶白色的肌膚大片露出來。
他臉色紅得不像樣子,看了眼站在門邊的人,只是可憐兮兮開了口,喊道:“江先生……”
“我,我有點難受……”
江之嶼走到床邊:“哪種難受?”
他一靠近,凌然便生出想鉆進他懷里的沖動。
可克制住了,現在他意識清醒,不能那么做。
“就是這里,”他把手拿下來,低著頭給江之嶼看頸后的腺體,“有點癢,有點麻?!?/p>
那處可憐的腺體昨天被咬過太多次,今天才只被咬過兩次,信息素濃度不夠,剛才緩了一會,這會兒又在渴求。
江之嶼伸手,在洇紅腫脹的腺體上輕輕掃過,下了定論:“現在還不行?!?/p>
&身體承受能力弱,凌然的腺體原本就有些發育萎縮,雖然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已經在緩慢的繼續發育,但仍舊無法負荷短時間高頻次的標記。
要給腺體一點恢復的時間。
他收回手,便看見小oga眼眶更紅了。
“您不可以再咬我一下嗎?”凌然問,“就輕輕的一下,也不可以嗎……”
江之嶼拿了藥膏過來,指腹沾了些,給他涂抹在腺體上。
“剛才看到覆蓋標記的方式了么?”
藥膏帶著絲絲縷縷的清涼,又被微冷的指腹緩緩磨蹭,凌然好受了些,點了點頭。
“看到了?!?/p>
“我對你做的,算是哪一種?”
怎么還有隨堂測試的。
幸好凌然記性不錯,他想了想:“是多次覆蓋。”
江之嶼道:“看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