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抱著的人體溫還是高,可已經沒有了半分其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
那處后頸上的腺體腫得更厲害了,遍布著數不清的咬痕,還有幾處深可見血。
可憐兮兮的小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雙眸不安的緊閉著,濃密鴉羽般的長睫上shi漉漉的,白皙的臉頰早已紅成了一片糜爛不堪的顏色。
江之嶼抱著他起身,嬌小的oga可以將腦袋完全依偎在他肩上,雙臂也環在他脖頸,一副放心依賴的姿態。
他走到窗邊打開窗子,潮shi微腥的清涼海風便瞬間灌了進來,將房內過于旖旎曖昧的味道驅散了大半。
這一晚上小oga也沒怎么睡好,剛被放到床上,兩手就死死纏繞住的后頸,怎么都不愿意松開。
被標記過后的oga會極度依賴自己的伴侶,尤其是像凌然這樣之前只靠著抑制劑度過發情期,還把自己信息素和生殖腔都打出毛病來的oga,對于灌輸進自己體內的信息素會更加依賴一些。
江之嶼強行將他兩手從自己脖子上掰下來,誰知道睡夢中的oga竟然直接被弄醒了,一雙含著惺忪潮氣的眼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望著面前的人。
江之嶼在他腦袋上摸了下,嗓音有些喑啞:“等會。”
&的眼淚頓時就掉下來,像無聲洶涌的海潮,快要將自己淹沒。
江之嶼沒再看他,起身去了洗手間一趟,過了沒一會,換了身衣服,神清氣爽地回到床邊來。
床上的小oga這一下的功夫已經又把自己埋進了被褥中,賭氣似的連一點頭發絲都沒露出來。
這種行為堪稱幼稚到好笑,也只有處在發情期意識不清醒的oga才能做得出來。
江之嶼大度的沒跟他計較,掀開被子準備抱他,里面的oga卻又躲避似的朝另一側拱了拱。
他伸手進去一撈,把人重新按進懷中后,捏著凌然的下巴讓他不準逃避的看向自己。
“認得我么。”
凌然抽噎了兩下,委屈的點點頭。
江之嶼略顯滿意,在他臉頰上撫了撫,又問道:“不讓我抱?”
凌然點點頭,又覺得不對,連忙搖搖頭,但是心中還是委屈,便又紅著眼眶點頭。
江之嶼從一旁柜子上拿了藥膏,指尖沾上后,伸到他腺體處給他涂了涂藥。
凌然趴倒在他懷中,身子細細發著抖,終于挨到藥膏涂好,后頸也被重新貼了個嶄新的阻隔貼,那只手才收了回去。
&賦予的臨時標記比任何藥物都管用,凌然身體的燥熱也漸漸被撫平,這次是深沉的睡了過去。
江之嶼見他安分的沒了動靜,便將人放回了床上,又摸出那個腿環抑制器親手給他帶回去,將擋位調節到了最大。
他走回書桌前,連線總部那邊開了個簡短的集團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