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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剛離開酒店的時候,竹馬宋笛撥通了我的電話:
“淼淼,這么多年沒沒聯(lián)系,你過的還好嗎。”
聽到他的聲音,我哽咽了兩聲,壓著嗓子說:
“挺好的。”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
“騙人,你明明進了民政局好幾次,是不是他對你不好?”
聽到這,我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出來。
居然有人會懂我的不容易。
我把這些年的所有事情告訴了他。
只聽對面怒氣沖沖地拍了拍桌子,吼著說:
“靠,當年我還以為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把你交給了他,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
“我居然將自己愛了那么久的人,交給了一個惡魔。”
我聽得出他的愧疚。
男人在對面抽泣了兩聲,發(fā)出微弱的哀嚎聲。
當他再次發(fā)出聲音,我感覺他的聲帶都在顫抖:
“淼淼,要是你不嫌棄,跟我結(jié)婚好嗎。”
“這之后,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要是他段召再敢碰你一根手指,我定廢了他。”
我想了想,我跟宋笛都是知根知底的人。
他再怎么樣,也不會對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至少不像段召,會為了自己的發(fā)小跟我離婚一次又一次。
我索性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剛掛斷電話,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他還像曾經(jīng)一樣朝氣蓬勃。
手上拿著一個戒指,紅潤的臉蛋下,是他嬌羞的嘴唇:
跟電話里那個暴怒的他,完全兩樣。
“淼淼,知道你不喜歡花,所以買了戒指。”
“我知道,結(jié)婚要有個像樣的東西,我希望你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