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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可tui已經(jīng)翹上了長凳,一副你一diantou我就袖zi的架勢。
杜惟微微笑dao,“拂音言重了,有人好文,有人善武,不過興趣不同,不分gaoxia。像拂音這樣率真的女zi向來少見,不日定會成為章大人都不得不稱贊的巾幗英雄,又何必拘束于那些大而不當?shù)闹跽咭病!倍盼┥焓痔嫠辶艘槐琛?/p>
“你這話說的在理,我向來是看不慣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zi的,灌了一肚zi的墨shui又有什么用,接不住我一招。不過你不一樣,哪天倒可以一起比試一番。”拂音施施然喝xia了那杯茶,又dao,“這茶不好,我家有上好的雨前龍井,xia次我拿些給你。”
“那在xia先謝過了,只是現(xiàn)xia有一事相求。”杜惟握緊南汀的手,dao,“我這幼弟自小ti弱,向來是父母親掌心的寶貝,若讓他們知dao滿月樓之事必然憂心,所以,還請拂音替我們保密。”
“你怕家里知dao把你帶回去吧,你放心我不會說chu去的,翹家的事我有經(jīng)驗。”拂音沖南汀眨眨yan睛。
拂音一向膽大包天,我行我素,只是不通文墨一事有些膈應,如見見到杜惟這般舉止風liu的人wu,言談之間又都是對自己的贊賞之意,自然越談越huan喜。杜惟又是個不羈的xgzi,遇上說話豪shuang的佛音也甚是契合。
“今日,拂音怎地找上我?”杜惟問。
“嗯,沒什么就是碰巧遇上了。”
“是嗎?”尾音吊得很gao。
“好吧,是我爹讓我來找你的。”
“章大人?”
“他一向嫌我不識文墨,不通音律,所以讓我來請教你這個書院姑娘是不是要來這里。”
“怎地又叫公zi?嗯?”蘸墨,落筆。
“念之。”
“嗯,你好像不喜huan她,一句話都沒同她說。”南汀加shui的手一抖,墨淡了。
杜惟一直低著tou,像是看到了,又像是沒看到。半晌之后,一名男zi躍然紙上,素衣墨發(fā),神qg似驚似怒,由一雙髻小丫鬟扶著自樓上緩緩而xia。正是那天滿月樓里的南汀。這畫里的正主望著畫中人怔住了,怎地不是章姑娘?
☆、
不知不覺,南汀xia山已有兩月有余,杜惟的小屋平日里也沒有人來,除了章小jie,常常拿著一些題目來討教,詩詞歌賦全都有涉獵。看得chu來,章大人是真的想要把這個不著家的女俠培養(yǎng)成大家閨秀了。拂音來得次數(shù)多了,索xg拜了杜惟作文字先生。她為人豪shuang,故而杜惟指dian的也越發(fā)上心,南汀聽得多了便也會了,有時也幫著教章拂音這個笨學生。
“先生,你不知dao我爹在家發(fā)好大的火呢?連帶著也看緊了我,天天拘著我不讓我chu門?”
“令尊是chu了名的謙謙君zi,莫不是公事上有了什么困擾?”杜惟拉著南汀坐xia。
拂音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