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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

心若死灰的gan覺，就是這樣嗎？

原本以為上次醒來，聽到鳳離天選擇了放任皇后，就已經是刻骨銘心的痛楚，卻原來，n本不是。

這才是痛，痛到自己心中，都全是麻木，痛到連呼xi，都是一種痛楚。

他長長xi了kou氣，走前一步，緩緩跪了xia來，跪在了鳳離天面前。

室nei一時，如同凝固了一般，就連那兩名侍衛，也隨著他的動作，悄悄停xia了揮鞭，而受刑的兩人，這時也因失去了意識，陷ru了昏迷。

“我答應你……”

仿佛怕自己后悔一般，云彧喃喃說了一遍，又在說一遍。

鳳離天瞇了yan睛，看到yan前跪著的人，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gan覺。

好像，有那里不大對勁……

“你可知dao，你答應以后，要zuo什么？”

鳳離天清了清嗓zi，銳利的目光落在yan前這搖搖yu墜之人的shen上。

云彧聽著這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聲音傳來，突然笑了。

他抬起tou來，盡guan唇邊帶笑，目光中卻是一片死寂，“我答應皇上，盡一切所能，伺候皇上，不離不棄，至死方休。”

輕笑著，云彧用膝蓋挪到了鳳離天面前，不待對方說話，布滿了瘀痕的手，已經掩上了殘破的衣襟，xia一刻，他猛然一扯，一個遍布青紫痕跡的shen軀，chu現在了鳳離天面前。

“nu才，請皇上任意享用。”

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