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
周澤川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喝悶酒,就在他準備開第三瓶馬爹利時,酒杯被江淮奪走了。
“阿川,別喝了,你忘記自己胃不好?”
周澤川一手揮開江淮的手,將酒杯重新搶奪過來:“你管太多了。”
“你既然不想離婚,就去挽回喬歲檸,放話所有律師不準接你的離婚案,這種行為只會讓人厭惡。”
“再作死下去,喬歲檸只會離你越來越遠。”江淮看著他,一字一頓道。
周澤川倒酒的動作微頓,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她就是欲擒故縱。”
手中的酒瓶放在桌子上,起身站起來:“先走了。”
“啊,不是川哥,你那么早回去干什么?”
然而包廂的門已經關上。
“淮哥,你說川哥到底喜不喜歡歲檸?”程江南忍不住問身旁的江淮。
江淮嗤笑一聲:“不喜歡,兩人在宋凝回來那天就該離婚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是周澤川。
“既然喜歡,他為什么又跟宋凝牽扯不清,這不是渣男嗎?”
江淮笑了笑沒說話。
曾經的他何嘗又不是一個渣男。
周澤川回到錦繡江南別墅,他推開喬歲檸主臥的房門走了進去。
他躺在喬歲檸的床上,不小心睡著了。
睡到半夜,他被一股痛徹心扉的疼給痛醒,下意識捂著肋骨下的位置,嘴里呢喃著:“歲檸,我胃痛。”
然而沒人回應他。
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
周澤川從床上爬起來,去一樓客廳的醫藥箱里找胃藥。
吃完藥,他靠在沙發上拿出新辦理的手機號給喬歲檸打電話。
那頭很快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