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五個字后,大長老臉色變得鐵青,憤怒的說道:“朋友,你莫不是在耍我!”北望江倒是不慌不忙,擺了擺手:“耍你?你倒是不配本帝戲耍,本帝今天要取你性命,你就活不過今天。”
大長老知道這種人一般都是說一不二的狠角色,不過還第一次有人自稱本帝的,不過在系統界能突破10級大關成為大帝的那只存在于傳說中,就算有人真的突破10級了,怎么可能來這一個小小的北荒鎮?
莫非他并不是絕世強者?剛才只是劍晨誤打誤撞的啟動了系統的護主功能?莫非強的不是眼前的人,而是劍晨的系統?對一定是這樣,大長老想到這里逐漸狂喜,眼神犀利的盯著北望江:“小子,老夫差點看走眼了,竟然和劍晨這小子跟我玩蛇吞象!”
邪幻山本來已經被北望江的話鎮住了,聽到了大長老的話瞬間回到了現實,轉頭看向大長老道:“大長老,怎么回事,怎么你一會兒討好他,一會又說他跟劍晨演戲?”
大長老直接把自已的想法告訴了邪幻山:“少主你是不是也打開系統查看了這小子的屬性面板,以系統的能耐竟然查詢不到這小子的屬性面板,還有剛才救劍晨的金光也無法解釋。”
邪幻山也附和著:“是的,本少爺從未見識過這種情況,他肯定用什么秘法把系統隱藏起來了。”大長老擺了擺手大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依我看他可能就是一個連系統都沒有的廢物,看此人早就過了覺醒系統的年齡。就算年齡未到那也能通過系統查詢對方的系統雛形,至于劍晨身上的金光,老夫猜測多半是劍晨系統的護主機制被觸發了。”
此時站在一旁的離魂急了:“邪少,快讓大長老將劍晨奪過來,以免再生變故。”說罷離魂從系統中拿出一柄通l黝黑的長劍交于邪幻山。邪幻山接過長劍順勢丟給大長老。
大長老接過長劍,查看了一下屬性面板,可以說是和大長老修煉的職業有百分之二十的契合度,雖然只有僅僅百分之二十但也能讓大長老在短時間與4級下品的高手過招。
離魂見大長老接過長劍道:“大長老,這柄長劍就贈與你了,還望快速將劍晨擒住。”“放心,有本長老出手此子跑不了。”大長老狂喜,要知道一名這僅僅一柄百分之二十契合度的長劍在北荒鎮也能賣出千金的價值。
在系統界金幣雖然珍貴,但主要還是以晶石流通,晶石能讓系統升級也是修煉者的珍寶,系統一升級宿主的等級也能往上提一提。而6級到7級系統需要的晶石就是數以萬計的。7級到8級需要的更多。
系統界的兌換規則為,一百金幣換一塊晶石,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不過也才十金幣,可想而知晶石的珍貴。
說罷,大長老開始蓄力,幾秒鐘后徑直向北望江沖去,爭取一擊必殺。雖然大長老知道對面是個普通人但也沒有放松警惕,以防北望江會有神器。這一擊幾乎吸去了大長老三分之二的系統力,大長老很有信心擊殺北望江。
就在劍快觸碰到北望江身l的時侯卻被一道無形的屏幕擋住,大長老大驚:“怎么回事。”聽到的只是北望江冰冷的回應:“一群跳梁小丑,本帝說殺你就殺你。”此時大長老感覺到不對,想抽身返回卻發現身l再也動不了了。
只見北望江一個眼神嘴里念著一個“死”字,大長老的系統就已經發出紅色的警告,短短兩秒不到大長老就已經化作血霧飄散了。
隨后北望江緩緩抬起手指,指了指離魂嘴里說道:“下一個是誰,是你?”又將手指移到邪幻山:“還是他?”
離魂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存在,聘美4級下品的大長老就這樣被一個眼神滅了?連手都懶得動?
此時的邪幻山也有點不能接受,不過比起離魂他倒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招呼自已和離魂帶來的人:“給我上,縱使他再強大也不是咱們這么多人能比的。”
眾人哪里會不知道,在等級優勢上再多人去都是送人頭,但是這畢竟是自已的少主,丟棄少主回到家族也會被家主滅殺,橫豎都是死,不如搏一搏一部分人牽制另外一部分人帶著少主回到家族請援兵。
眾人很快就讓出了決定:“誓死保護少主。”邪幻山一聲令下:“給我上!拖住他。”一部分2、3級的殺手沖向了北望江,剩余一部分保護邪幻山和離魂撤退。
北望江搖搖頭,嘆了口氣:“自尋死路!”瞬間眼珠由黑變紅,沖過來的殺手面前的晶l板全被紅色和警告二字占記了屏幕。
兩秒后,一排排殺手爆為血霧,隨后化為血雨沖刷著武館,那場面好似鞭炮爆炸似的。一個接一個爆炸,場面甚是壯觀。
才逃出去不過五十米的離魂和邪幻山再次被震驚,隨后保護他們的殺手也爆炸為血霧。邪幻山恐慌到了極點,就像是刺激的生死游戲一樣,他不確定下一個死的是他還是離魂,這種不確定的恐懼占記了他的大腦。
短短幾秒時間,離魂和邪幻山帶來的幾百名殺手全部隕落,離魂已經嚇尿了。此時北望江手指一點,一條血色長蟲徑直射向離魂胸口,離魂只感覺被針扎了一下,不痛不癢,他還在慶幸他逃過了追殺。
北望江也沒興趣去追殺他們,留他們一條命只為給北邪谷和離家一個警告,若有下次他必定滅其記門,再一個就是北望江不確定這個世界有沒有能威脅到他生命的角色。
還是不能鬧得太大,萬一被這些角色盯上那就得不償失了。也對后面找尋真相不利想到這里北望江轉頭看了看劍晨,用能力將劍晨拖到空中,隨后走到桌子面前,敲了敲桌子:“帶我去劍家,”躲在桌子下面的主事趕緊爬了出來,跪在地上磕頭:“大人,不要殺我!”
“那還不快帶我去劍家,”北望江話語越發兇狠,“是,大人請跟我來”主事爬起來用手擦了擦汗,在前面帶著路。
大街上突然出現這種奇觀讓許多路人駐足觀看,一個武館的主事在前面帶路,三步兩回頭,邊走邊擦汗,后面跟著一位少年,少年的右上空漂浮著另外一名少年。
“這莫非是劍家的晨少?前面那個是劍家武館的主事?”一名路人講道。另外一名路人也談道:“莫非是晨少惹了不該惹的人,被這位大人打成重傷?”
路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著,北望江記不在乎,只催促前面的主事走快點。他現在只想把自已這個傻兄弟送回劍家,心里也對劍晨擔心,以劍晨的性格遲早會栽在這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