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宇的聲音里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我記得那次生產時孟琪就是痛得暈過去后,用電擊才救活她,我等沫沫等的太久了,這次一定要選擇最大電流的電擊。”
他顫抖地將我的手拾起,憐惜地輕吻。
“沫沫最愛美了,要是她醒來看見身上這么多傷,是會怪我的。只有這種電擊這種方法身上才不會留疤,”
蕭承宇言語間都是對蘇沫沫藏不住的愛意和小心翼翼。
他的話像細細密密的針扎在我的心頭,全身的血肉放佛被割裂一般。
那種被人玩弄又被人拋棄的窒息感裹脅而來,讓我胸口堵得喘不上氣。
“蕭總,我只是說可以嘗試一下電擊,并不是說一定能換回蘇沫沫小姐。”
“我們這里最大電流能讓人瞬間烤焦,要是想嘗試的話,也只能從最低的開始慢慢往上增加。”
我心臟一緊像是被人狠狠捏住般難以呼吸。
我想嘶吼想質問,靈魂在身體里不停地掙扎,身體卻絲毫不動。
蕭承宇聲音一頓,對醫生的保守說法完全不能接受。
他拿起我病床前的除顫器直接開到五十毫安的電流就往我心臟處電擊。
他壓著嗓子低吼,
“不!沫沫一定會回來的,只要把孟琪電暈她就會回來,要是這一次不行,我就試其他方法,直到沫沫回來。”
被電的瞬間我只覺得渾身都被灼燒,四肢百骸都承受著無法忍受的疼痛感。
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四肢痙攣。
臉頰處唯一的涼意來自蕭承宇的手,他咽下所有的不忍向我解釋,
“阿琪,我不能沒有沫沫,我不能讓我兒子沒有媽媽。你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你會理解我的對不對?”
恍惚間,我好像又回到了剛認識蕭承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