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代夫,游輪上。
男人的悶哼聲和女人的嬌喘聲,伴隨著翻滾的海浪,起伏不斷。
陽光灑在林柔嘉臉上,將她的臉照射得更潮紅。
“硯修啊太重了受受不住了”
林柔嘉嬌軟的雙臂纏上薄硯修的胳膊,不住地求饒。
可身上的男人眸中暗沉,臉上晦暗不明,不僅沒放緩,反而按住她的肩膀,一下比一下更重。
薄硯修絲毫不理會林柔嘉的哭喊求饒,自顧自地馳騁著,又過了一個小時,突然悶哼一聲,猛地摟住身下女人的腰。
刺眼的陽光晃花了眼,那一瞬,身下女人的臉變成了林霽月的模樣,他脫口而出:
“月月,我愛你。”
林柔嘉身體越來越僵,薄硯修卻未察覺,身體抱著她,嘴上不斷卻喊林霽月的名字。
怨毒的神色在林柔嘉長長的睫毛下一閃而過,該死的賤人,都走了還霸占著男人的心,好在,林霽月已經和薄硯修離婚了。
“硯修,是我啊,我是柔嘉啊。”
薄硯修的神色漸漸清明,看清懷中女人的臉后,他的眼中下意識流露出失望。
一瞬間,他竟產生背德的愧疚。
但很快,他就把這個念頭拋出腦海。
是林霽月先跟陸昭珩走,是她先對不起他,憑什么要求他一個人忠貞,更何況,林霽月對不起柔嘉。
柔嘉喜歡他,所以,他安慰柔嘉只是替月月還債。
他跟月月說過,她的反應是什么?
她哭過鬧過,不滿過,后來,她變得淡漠,似乎默認了。
半個月過去,他對林霽月拉黑他的氣已經消了,想必他的月月已經回到家里等他。
這次回去,他要好好陪月月,至于林柔嘉
女人酥軟的身體又纏上他,薄硯修瞬間失控。
林柔嘉楚楚可憐的外表與床上大膽的討好形成強烈反差,恰好戳中男人隱秘的心思。
薄硯修迫不及待把林柔嘉按在甲板上又來了好幾次,身體在她身上動作,腦袋想的是下飛機就回家去找林霽月。
太久沒見,他好想月月,他認輸了,這次,他先低頭。
一落地,薄硯修不顧林柔嘉的挽留,火急火燎回家。
林霽月跟陸昭珩旅游的事,他很生氣,但他是男人,妻子不懂事,作為老公,除了大度地原諒,還能怎么辦?
一會兒到家,他一定不會怪月月。
她跟他道歉,他一定會原諒。